王柏心情烦躁,不停的来回踱步,看到远处跑来的管事上前问道,“怎么样,人找着没。”
管事擦了擦汗,“回老爷的话,小的派人城里城外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听说二爷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那位贵女的府上,不过,二爷没多久便离开了,不知去向。”
听着管事的话,王柏不禁眉头皱起,“唉,下去吧。等等,封锁王冲离开消息,并传王冲正在闭死关,记住别的废话不要多说。”
管事点头,“小的知道。”
“老爷,宇文大人来了。”
管家王晰跑了进来对王柏说到。王柏一听宇文二字,连忙整了整衣衫,“走,去迎接宇文大人。”
一位二十多岁男子笑着说道,“不必了,王柏兄你可给殿下带来了个麻烦啊。”
王柏拱了拱手,“宇文大人不要挖苦下官了,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宇文化及严肃的说道,“这件事情,晋王殿下已经知晓了,殿下也说不会怪罪王家,不过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王柏连连告罪,“知道,知道,晋王殿下有什么吩咐,我王家必定义不容辞。”
拍了拍王柏的肩膀,“好好为晋王殿下做事,殿下不会亏待你王家的。”
说罢宇文化及便双手后背离去了。王柏看着远去的背影,内心复杂,“唉,我王家已无退路了。唉。。。。。。。”
数月后
马蹄声从远处而来,一位身着白色
粗衣,黑色披风,并带着斗笠的女子,站在路旁看着这群远去的官兵。
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摇了摇头,“唉,这几个月以来,官兵到处抓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消停。”
女子摸了摸稍微突出的肚子,随后紧了紧披风,向前方一家客栈走去。
客栈内
一位风尘仆仆的男子,拿着一把剑,一身略微破旧的青衣,推开客栈的大门,径直的走向一个空桌坐下。“掌柜的,一壶酒,一斤牛肉,一碗米饭,再整几个馒头给我当干粮。”
男子一边说,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四周。一个机灵的小二上去递茶,“得嘞,客官稍等,饭菜马上来。”
这时,坐在二楼的一位中年书生缓缓开口,“一月前,江南林氏药堂被人屠杀,全家上下无有活口,而那人善始剑法,剑法亦是有名,‘落秋’剑法磅礴,在下听闻除了已逝剑神秦穆之外,就只有关中五侠排行老五的赵晋所会。不知阁下,对那林氏惨案有何说辞!”
赵晋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吾也听闻林氏惨案,虽然那会也在江南附近办事,不过却也没有那闲工夫跑去杀人,阁下说的剑法,当真可笑之极。那剑法相传是南山剑宗之法,在下有幸蒙神剑大人看得起,传授了一二。先生还是去问罪南山剑宗吧!”
同在二楼的另一桌,两位南山剑宗子弟,其中一人拍桌而起,“胡说,那年秦穆暗害长老,落秋
剑法就此失传,我二人一定要拿下你这凶手。”
“哈哈哈,南山剑宗,好大的威风啊,连自个家的剑法都能丢,还说什么大话,这里可不是你们江南,还轮不到你们剑宗说话。”
赵晋完全不把南山剑宗放在眼里,若是当年的九极剑宗或许会放低姿态,可当年九座山峰门庭都没了,一个小小的南山剑宗完全就是个笑话罢了。
南山剑宗弟子怒骂,“哼,你这贼人还敢大话,烦请竹云先生做主,拿下此僚。”
竹云先生站起,哭红的双眼看向赵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那林兄一生治病救人,不存想竟有灭门之祸。”
赵晋沉默,站起抬手作揖,“先生请节哀,在下关中五侠做事光明磊落,这些年杀过不少人,但都是大恶之辈,请先生明察。”
“唉,多说无益,眼见为实,出招吧。”
竹云也不多说,事已至此,只能看看这套剑法是否与林氏伤口有所相同。
知道此事不能善了,赵晋拔出佩剑,飞身而起,刺向竹云。竹云也不多做多余之事,竟只凭一双袖口就挡下了赵晋剑法,赵晋剑法乃秦穆所受,这一套落秋剑法更是炉火纯青,然而在竹云面前,如同稻草,随着他的袖口来回摆动。
这竹云是何许人也。或许在北地江湖都听说过,然而在江南武林知道之人寥寥无几。竹云恩师是四十年前便名振江湖的东行大先生,师祖乃是有着活神仙
之称的寰宇天师。师门如此,一般高手怎能是其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