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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菀菀中途被送走,督军府的舞会还在继续。
不擅长跳舞的客人,去西花厅的耳房或者二楼休息室小坐、喝茶闲聊。
颜心则在交际。
几个年轻的千金小姐围绕着她,跟她讨论跳舞。
颜心一一回答。
督军夫人略感疲乏,她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喝点人参汤。
这段日子照顾中枪的弟弟,督军夫人很疲倦。
景元钊亲自送参汤上楼。
督军夫人对着他叹气。
景元钊吊儿郎当坐在她房间的沙里,架起二郎腿,身姿随意仰靠进沙椅背。
“……怎么总对着我叹气?”
他问。
督军夫人:“那个女人,她实在太糟糕了,我看不上。”
她说颜菀菀。
景元钊不以为意:“您看不上没事,往后我不带她到您跟前。我结婚后就置办小公馆。”
“那我白养了你?”
“怎么白养?”
“我养了你,媳妇见不着,孙儿孙女又膈应。”
督军夫人道。
景元钊耸耸肩:“那没办法,您尽量想想她的好处。”
“几次见她,她没一点令我满意。”
督军夫人说,“不说她的性格,单单那双眼,总滴溜溜乱转,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