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自己人都打,无差别攻击。
夙乙这一生,落魄过,没钱过,唯独没有被人打过。
就算这人是给他发钱的雇主,那也。。。。。。他勉强人一次。
应姝茵醉眼朦胧:“你走开。”
“姑奶奶你究竟要做什么?”
夙乙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再闹我就把你留给萧景渊不管了。”
“痛,”
被人凶了,应姝茵又从老虎变成了猫:“这里痛。”
她伸出的左手掌心里,小爪子干净白皙,上面什么都没有。
不对,有的。
若是凑近灯下仔细看,几根掌纹中间,有一条细小的旧疤痕。
只是或许时间过了太久,那疤痕已经极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夙乙:“。。。。。。”
沉默了一瞬,他撩开了自己的手臂,一条长直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
这是作为一个江湖人士的骄傲。
他说:“这都不痛,你矫情什么?”
话落,‘啪’他另一边的脸也同样挨了一巴掌。
“。。。。。。”
“疼吗?”
应姝茵问。
夙乙终于怒了,他收回手,瞪向萧景渊:“人留在你这!但是不能——你懂么?我明天再来!”
说完不等萧景渊回答,轻功一闪,人已经在窗口没了影子。
不是他放心萧景渊不会做什么,而是应姝茵这睚眦必较的酒疯,根本不会允许别人对她做什么!
多虑了。
他完全多虑了。
司珏也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那殿下,属下也退下了!”
说完撒开脚丫迈步下楼梯。
像是有狗在追。
“走了?”
应姝茵还举着她的左手,迷茫:“怎么都走了?”
她好像又想起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我要去找大夫。”
但是没到楼梯口,又被萧景渊捞着腰带回来。
他的耐心也要用尽了:“你还要闹多久?”
“本郡主没有闹!”
应姝茵将手掌举到他面前:“你看,还在流血!”
她掌心有两滴方才在玉珠手上沾的血,但是已经干了。
应姝茵很急,用右手去擦:“出血了,不可以废掉,府医是姜素白的人!”
话语里颠三倒四,可萧景渊却渐渐捋出一条逻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