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肯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叶谨拍着胸脯保证,“以后我给你找个更好、更俊的夫君回来。”
“大可不必。”
叶绵摇头,将话摊开说明白,“我这辈子只认定顾悔一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叶谨虽敬重顾悔,但深知世事多变,所以他并不如叶绵自信,但又不想见她难受,只能附和,“是啊,顾大哥会回来。”
纵使看出叶谨的言不由衷,叶绵也不再多言,就凭着他离去前那简单的“等我”
二字,她就信他会回到她的身边。
她不在乎等,就算等一辈子,她都愿意等下去。
天气好,叶绵也不拦着叶谨上山,所以三天两头叶谨就会去山上转一圈,因为有了顾悔的教导,他甚至懂得设陷阱、放暗器,还捉了不少猎物,今日他又心满意足地提着几只野鸡下山。
下山的路上他心中就在盘算,今日的野鸡给家里留一只,打打牙祭,剩下的看村子里有没有人买,没有的话就拿去卖给酒楼,家里又能添进项。
想到今天捉的这几只鸡可以令情绪低落的叶绵高兴几分,叶谨的脚步又轻快了许多,当他兴冲冲的推开门正要喊人,声音却因为看到站在小院里的瘦高人影而噎住。
五天了,顾悔离去已五日,谁知今日他竟无声无息的回来了。
他正要开口喊人,但站在小院里的顾悔却是转头看他一眼就跃上屋顶,飞快消失在他的眼前。
浑然不知被顾悔看了许久的叶绵在堂屋察觉外头有动静,探头瞧了一眼,“回来啦,怎么傻站在外头?”
叶谨开口欲言,但怕提起顾悔让这几日才有点笑容的叶绵又心里难受,最终选择隐瞒。
“没什么,瞧!”
他晃了晃手中的野鸡,“我今日捉到的。”
看着被绑成一串的野鸡,叶绵果然笑了,“我们阿谨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这是自然。”
叶谨将野鸡放到院子里用竹栅栏围起一个小空间,“我给家里留一只,剩下的明天拿去卖了。”
“好。”
叶绵由他处置,“你先去洗洗,过来吃饭。”
“知道了。”
叶谨看着叶绵回到堂屋之后,这才暗松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顾悔消失的方向,幽幽一叹。
用完饭,叶谨没让叶绵动手收拾,这几日虽然叶绵极力隐藏,但他还是能瞧出她因挂心顾悔而精神不振,他怕她身子出个好歹,早早赶她回房歇息。
叶绵也没有推托,毕竟家里只有他们俩,家务都是一起分担,并没有男女之别,更别提这阵子原本久不作梦,这几夜却反覆发梦,让她夜不安眠。
叶绵推门进房,正打算换身衣物早点歇息,却发现自己桌上平白多了几个瓦罐。
她解盘扣的手一顿,疑惑的上前,其中一个瓦罐的封口已经打开,她探头看了一眼,被里头亮灿灿的金银闪了眼。
她不由自主地倒抽口气,心头莫名一动,飞快的将所有瓦罐打开,无一例外,里头都满是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