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一愣:“白…白天舞?”
“那你可知你的父母是谁?”
天舞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在林中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这张纸条写着我的名字。”
天舞递上纸条,却被沛珉推了回去,“这东西你定要收好。”
天舞接过纸条重新揣入怀中,忽然跪倒在地:“请您一定要收我为徒!”
“学剑很苦的,你受得了吗?”
“受得了!”
沛珉欣慰一笑,拉起白天舞:“剑法有三个层次,保身,安邦,平天下。你要学哪一种?”
“越强越好!”
“哦?为什么?”
“我总感觉有很重要的事
等着我去做,要做这件事就要变得很强!”
“这么说,你是要学平天下的剑法了?”
“嗯!”
沛珉转身背过双手:“那种剑法我可教不了,这天下,也没人教得了。”
“为什么?”
天舞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沛珉抬头望向天空:“倘若真的有人能到那种程度,这天下也不会如此战乱不断。我可以教你保身安邦,这平天下之术,就要靠你去自己领悟了。”
天舞扑闪着大眼睛思索着沛珉的话,贺姨从屋内走了出来,小声对她提醒道:“还不拜师?”
天舞反应过来,立刻兴奋地拜了下去:“谢师傅!”
沛珉叹息一声,道:“我半生风流,落得老来孑然一身。你既身世不明,又拜与我门下,便算作我的义女,随我姓沛,如何?”
白天舞抬头思索了片刻,说道:“谢师傅”
沛珉俯身拉起天舞,道:“还叫师傅?”
“父亲!”
“嗯。”
沛珉欣慰地点了点头。
“早饭好喽!”
厨房的贺姨对二人喊道。
沛珉温和地说道:“现吃饭吧,不吃饱哪有力气练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