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得让人不忍亵渎。
但陈烈酒天生反骨,越是高贵越是纯洁的他就想糟蹋一下,尤其是他这位哪哪都往他心尖尖上的小相公。
每晚和他碰触的时候,看他一个谪仙似的人物,被自己拖入万丈红尘,犹如堕神般跟自己一起堕落的模样,不知道有多颤栗。
“……嗯。”
被陈烈酒这么提醒,许怀谦想起来了,这可是他老婆耶,他老婆,他想对他干什么就对他干什么。
低头看他一脸坏笑的模样,抱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贴着他的唇轻轻地也咬了一口。
坏蛋老婆,都会咬他喉结了。
这里衣服遮不住,一抬头一说话,所有人都能看到。
要是陈烈酒能够听到许怀谦的话,一定会得意地翘起唇,他是个恶霸哥儿嘛,就得让别人都知道他家小相公名花有主了才是。
奈何这会儿被许怀谦咬住唇的陈烈酒完全没有发现咬喉结还有这个妙处,一心沉溺在他家小相公给他的温柔乡中。
等两人黏糊完出门的时候,一个唇瓣微肿,一个喉结微红,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王婉婉跟往常一样,偷偷笑笑,陈小妹则是无所谓,反正只要大哥二哥在家,房门一关肯定又在做一些羞羞的事,她都见怪不怪了。
一家人收拾好,正式出门去昌南,犹如大户人家出行,光是马车都是三辆,更别说随行的十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了。
“这哪里是去赶考的,这简直就是去出游的!”
段祐言几人也要去昌南赴考,昌南不比府城,路程更远,而且他们中都没有去过昌南的,只有陈烈酒去过,他现在是昌南商会会长,权力大的很,在昌南很是吃得开。几人一合计,打算跟许怀谦他们一块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结果他们一到这儿,首先面对的就是许怀谦家这一字排开的三辆马车,个个都错愕开了。
“我家夫郎疼我不行啊。”
在熟悉的几个好友面前,许怀谦很是放得开,把自己的下巴一扬。
三辆马车,他们坐一辆,还有一辆是给许怀谦拉衣服首饰铺盖被褥以及各种药物吃食的,剩下的一辆是留着给许怀谦睡觉用的。
山高路远,路程颠簸,小妹她们都长大了,许怀谦自己也高了不少。再躺在马车里睡觉就不太合适了,陈烈酒就单独给他准备了一辆,防着他路上想睡觉的时候,有个方便。
用钱能办到的事,干嘛委屈自己,尤其是委屈他家小相公。
几位被他这骄傲的神情炫得没眼看,裴望舒抿唇:“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是可以娶妻的?”
等着吧,等他娶妻生子后,他也要这样天天拉着自家妻子或夫郎到他面前炫!
许怀谦不客气地怼回去:“那你倒是娶啊。”
几年过去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快了,等这次乡试成绩下来,我家里应该就要给我说亲了。”
冷不丁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方荀突然来了一句。
“孟师兄,你有意中人了?!”
许怀谦和章秉文同时惊讶。
就连段祐言和裴望舒都朝他露出侧目的神情。
他都二十二了,议亲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面对他们惊讶的目光,孟方荀扯了扯唇:“……嗯。”
“哪家的姑娘、哥儿,漂不漂亮?”
哎呀,这天天在一块读书,他都被发现孟方荀春心萌动了,许怀谦好奇死了,想知道像孟方荀这样的学霸,喜欢什么样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