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停在了卫校女生宿舍楼前。
关启强熟练的用钥匙打开岗亭大门,从冰箱里拿了些肉和菜,放在案板上切片。
电磁炉一架。
油烧开。
关启强三下五除二就弄了四个下酒菜出来。
“六十四度的散酒老白干能喝得惯不?”
关启强从床地下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随口问道。
“试试。”
倒满两个纸杯。
“叔,我敬你。”
“在我这儿没什么规矩,别太拘束,喝多少算多少,别勉强。”
“好嘞。”
老白干顺着秦安的喉咙顺流而下。
辛!辣!呛!
食管像是被烙铁烧过似得,让秦安不由猛地咳嗽了几声。
“喝最烈的酒,泡最辣的妞,小子,你道行明显有点欠缺啊。”
关启强笑眯眯的说。
“我还得向叔多学习学习。”
夹了口菜,咽下肚。
辛辣感才勉强消散了不少。
关启强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呢,岗亭的大门却被人从外轻轻敲了几下。
“谁?”
“关叔,是我刘小静,你在里面做饭吗?好香啊。”
“来了个朋友,我们小酌几杯。”
关启强回。
“好吧,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呢。”
门外的姑娘迟疑片刻后,问道,“关叔,你朋友多久离开?”
“吃饱喝足,他就走了。”
“行,那等他走了,我和筱竹再来找你。”
“嗯。”
这对话。
秦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眉头微蹙思索片刻后。
秦安悟了。
卧槽!
门房关大爷!!
难怪这两名字这么耳熟。
关启强又不是有点秀了,他是直接秀的没有边边。
演绎狂飙一个剧本就算了。
他竟然能演俩?
是不是过段时间,他还能再拓展一个分支出来,名叫金鳞岂是池中物?
姑娘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
关启强猛地一口,直接将纸杯中,差不多还有四两的老白干喝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