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邢眼神里阴鸷,道:“骆散散,你本来可以直接去北城的。”
骆散散巴掌大小的脸蛋上浅笑。
道:“是,可是比起去北城,我站在轮船前,最想要的,确实让你生不如死。”
帝邢妖孽的脸上笑了,他道:“散散,你在恨我!”
骆散散的手解开了鞋带子,然后拿着鞋子狠狠地朝着帝邢砸去。
那双水眸里冰冷无比:“帝邢,关我的这些天,还有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会,一一的还给你。”
帝邢瞬间气笑了。
妈的,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但是貌似这丫头自己信了。
这方面糊涂的可以,
在骆散散的房间待了五分钟后离开。
这件事时与汇报给了帝彧。
帝彧坐在沙发前,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他抽的很凶。
眼神里全是杀气。
时与根本不敢说话。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着:“四爷,看来这段时间是邢少藏着散散小姐。”
帝彧声音非常的暗:“去调查,到底怎么回事,那丫头一身的刺。”
在刺他,也在刺帝邢。
“是,那订婚宴。”
“照常举行。”
时与更不敢再问下去了。
骆散散做的这件事,完全就是在挑战四爷的底线,还有在折腾帝家上上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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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骆散散洗了澡,从浴室出来。
看着床头柜上多余的医药箱。
她跛着脚过来了。
打开来。
就是碘伏,纱布。
她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自己处理伤口。
而阳台处,那传来了男人冷沉的声音:“疼,就得自己受着。”
骆散散拿着碘伏的棉签掉落在了地上。
她转头看着帝彧,手指间夹着烟。
整个人戾气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