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给你!别忘了明日的比试”
,范蠡见郑秀老实了,便丢给她了一个白瓷的小瓶子。
郑秀的眼睛通红,连忙打开小瓷瓶,闻到拿熟悉的血腥味,郑秀心头一喜,连忙将血液吞吃入肚。一瞬间,郑秀身上淌血的伤口就已经止住了。至于恢复,可能需要一夜的时间,她套上兜帽,对着范蠡十分畏惧道。
“郑秀告辞!多谢大人!”
范蠡没说话点了点头。
郑秀裹紧的黑袍,从书房冲了出去,也顾不得什么一个踉跄,便跌坐在门口。她正要起身,现范蠡给她的瓷瓶此时已经滚了很远。
一双银履,一身月白的长袍,儒雅温润的气度。文种弯腰捡起了瓷瓶,几步走到郑秀的面前,俊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你…?没事吧…?”
郑秀心神一动,眸底盛满了倾慕。她将袍子裹得紧紧地,生怕露出自己现在这幅骇人的脸。她飞快地接过瓷瓶,“多谢先生!”
郑秀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狂奔。
文种摇了摇头,莫不是自己脸太过可怖,他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市崇?我很吓人吗?…以我的容颜应该也算得俊秀吧?”
市崇摇摇头,大人您清醒一点!
“小人…记得,您今年应该已经不惑…!”
大人…您不小了,别装嫩了!
文种脸色僵了僵,“………”
且说,范蠡这边便向着西施所居的别院而去。正午已过,原本是要去美人上课的,可沈闵月伤了腰自然是去不得的。范蠡这次长了记性,来到西施门前并未直接推门而入,正清了清嗓子,打算开口。却听闻房间里,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子哀嚎声,“哎呦…!我的腰啊…!痛痛痛…!好痛!”
范蠡嘴角抽了抽,“………”
单看这气息就绝对不是一个伤重之人能够出来的。他十分怀疑的站在房门前。
不久,他便看见羽雀匆匆忙忙的端了一盘自己重金买来的葡萄进入了房门。
“范蠡大人…!”
羽雀鼻观口口观心,低着脑袋老老实实的问候了一句,那模样乖巧极了,和她侍奉的主人全然不同。
范蠡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问道,“…西施姑娘,真的受伤了吗?!”
羽雀连忙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当然…姑娘自然是受伤了…!伤的可重了…!看的小人都心疼不已!”
范蠡木着脸,低头看盘子里水灵灵的葡萄,估摸着羽雀这话的可信度。
“西施…姑娘…伤的这么重还这么有胃口!??”
羽雀一脸正气,“姑娘说她元气大伤,正是进补的时候!”
范蠡拂袖,“………”
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