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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自从那日争吵后，二人连着许久都不曾主动说话，穆言气不过，会在床榻上将她欺负。
看她哭，像从前那样逼她叫自己“徒儿”
“相公”
。
一个月之期的前夕，穆言午间便回了百花宫，凤越却不在。
“凤越仙子早间便出去了，奴婢也不知她去哪儿了。”
穆言的眼神瞬间寒了几分，无数个猜想在他脑海中盘桓，逼得他又开始头疼，正当他要出门找时，凤越却回来了。
今日她穿得格外素净，不似往常那边总是冷容，脸上还挂着浅淡的笑意。
穆言看得有些入神，等到人走近了，才拧眉质问：“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去见左修竹了？”
看他又要发火，凤越却破天荒地没有讥讽他，而是取出早早做好的荷包，递了过去。
“还差一味药材，我今天在南海找到了，这有静心功效，对压制心魔有一定作用。”
荷包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瞬间，穆言浑身的戾气悉数散去，他拧着眉头，别扭道：“做这些事情干什么，讨好我吗？凤越，你最好老实些，别耍花招。”
他知道，凤越也在算时间。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这个荷包或许就是离别的礼物。
“你觉得我在耍什么花招？”
凤越反问，她扯起一抹苦笑，“为了得到你的真心？还是为了能长久地留在你身边？”
她摇头，认真道：“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百年前我便知道了，现在更不会奢求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最后一天，她只想好聚好散。
可是穆言却感到一股涩意，明明凤越就站在他对面，他却生出了二人相隔甚远的错觉。
“你若是不想要，我扔了便是，你别多心。”
说着，凤越就要收起荷包，结果穆言却冷着脸夺了过去。
凤越笑笑，顾自朝里间走去，脱衣沐浴。
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她发出一声喟叹，耳边传来脚步声，她淡淡开口：“今天我很累。”
穆言却已经将她从水中捞起，她惊愕地抱紧他的脖子，同时小心护住了小腹。
“往常不是很主动么，今日怎么毫无热情？”
穆言吻去她脸颊上的水滴，心情有些复杂，“你是不是一直都期待这最后一天的道来？”
“明日起百花宫便是我的了，我为何不期待。”
凤越咬着牙。
穆言不再说话，他将情绪藏在动作之中，发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