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莘子闻言猛地一震,诧异地抬眼看向素雨手中的黑布,“这是何物?”
姜酒转身离开的脚步骤然停住了,怔愣在原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面色微白地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下,他则躲到一旁其他树木隐蔽处,眼睛紧盯着前方两人的一举一动。
“你别问这么多,尽快下到皇上药汤上便是。”
素雨不耐地蹙眉,将手中包裹的黑布强硬塞到小莘子的手上。
动作间黑布散开了些,露出里面的蛊虫。
小莘子心神剧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素雨,“这到底是何物?娘娘不是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为何还要谋害皇上?”
素雨冷冷地看着小莘子,“与你无光,按娘娘吩咐照做就是。”
小莘子面色沉了下来,拿着黑布的手几乎要将蛊虫捏碎。
素雨见状嘲讽地笑了笑,“待在皇帝身边几日便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当初若不是娴妃娘娘救了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的你们父子俩,你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
素雨见状嘲讽地笑了笑,“待在皇帝身边几日便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当初若不是娴妃娘娘救了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的你们父子俩,你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提起当年的事,小莘子神色越冰冷,当年他爹为了给病重的娘看病,欠了人家一大外债,可惜他娘最后还是撒手人寰了。
他娘一走,他们父子被债主找上门,因拿不出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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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星星素雨脸色大变,当初密信都是那些人先送到娴妃府上,再由娴妃母家当成家书送往冷宫中的娴妃,没想到竟被莘嘉运撞见…
她神色也慌乱了些,恼怒地打断小莘子说道:“休要胡说!那些人与娴妃娘娘毫无关系。”
“我言尽于此,如今你爹已经被娴妃接到了王府上,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你爹的命重要还是皇上的命重要?”
“你!”
小莘子目眦欲裂,目光凶狠地几乎要将素雨撕碎。
素雨被小莘子冷厉的眼神看得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惊惧。
“你自己好好想想其中的利害关系。”
扔下一句话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躲在隐蔽处的姜酒看着素雨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张脸苍白无面色,怔怔地停在原地。
直到小莘子也离去才恍然惊醒,背后泛着一身冷汗回到了寝殿。
一早就回来的福公公等候在寝殿门外,一见姜酒立即迎了上去,声音着急。
“天气寒凉,皇上身子又还未痊愈,在外待这么久怕是要着凉,皇上还是先回寝殿歇着,奴才这就去找小莘子过来。”
姜酒闻言一把握住了福公公的手腕,声音沙哑,“别去…不用找他了,扶朕回屋。”
“嗻。”
福公公抬手轻搭上姜酒的肩侧,手心却触碰到冰凉的湿意。
福公公目光担忧地看着姜酒,担心姜酒染风寒,正想着要不要传唤太医过来。
就见姜酒忽地甩开他的手,抱着花瓶猛地吐了起来。
姜酒面色白,喉咙间一阵一阵作呕感止都止不住,背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福公公神色大变,急声唤人快去传太医和到御书房找状元郎。
抱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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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