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
她摸了摸他的眉眼。
“上次提及的事情,今日我把刑具带来了。”
萧凭儿捋顺他额前的黑色碎发,“准备好了吗?”
她趴在男人身上等待他的回答,姣好的容颜泛着潮红。
身下的男人更甚,黑眸失了魂一般紧紧盯着她,俊朗的面上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主人、主人……”
如鹤抱住娇小的女子,粗糙的大掌托住她的臀部,挺着胯不断将阳具送入蜜道,温热的薄唇在她的脸颊与脖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不要亲了,告诉我……你可愿意?”
萧凭儿娇吟一声,断断续续的问道。
“主人救了我的性命,黥刑算得了什么,若是您想的话,为何不可呢……”
片刻后,萧凭儿拿来刑具用的粗银针与墨水。
男人的下身光滑无毛,刚刚耻毛被已经她剔除了。现在她趴在他胯间,把用火烤过的银针扎入他阳具上方的皮肤里。
一针一道笔画,萧凭儿刺得格外认真,如同年少时习字般,专心致志的落笔,不过这次纸张换成了人的皮肤。
“呃……”
如鹤咬紧牙关,刺骨的疼意阵阵袭来,令他直冒冷汗。
最后一笔完成,萧凭儿摸了摸下巴,来了些许灵感,又拿起粗银针,在他腰腹的右侧留下一个如游龙般灵动潇洒的“凭”
字,以表身份。
而被刮去毛发的耻骨上,刺的正是“性奴”
二字。
最后,萧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皮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性奴”
二字没有“凭”
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淫荡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鸡巴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疼吗?”
萧凭儿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疼。”
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马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处的日子。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皮肤,一想到那是“性奴”
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滚烫,不敢再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