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临给白少爷洗澡,浴缸里的水温热。
他倒不觉得白釉这副模样像故事里被做的一动也不能动的受那样,反倒觉得白釉精神奕奕的餍足,而至于他不想动纯粹是因为不想动。
自己才是那个被吸了j气的最没有牌面的金主。
“少爷,舒服吗?”
顾星临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还可以。”
白釉觉得还是在运动过后的贤者时间最舒服。
“马上就要元旦放假了,时间过的真快,话说今天几号了?”
顾星临又问了一句。
“十二月二十一。”
白釉慵慵懒懒地回答了一句。
“过几天……”
顾星临试探性地开口。
“过几天是平安夜。”
白釉接着他的话道。
我能不知道过几天是平安夜吗?顾星临咬牙切齿,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主动开口的话,太丢面了。
白釉的余光打量着顾星临的模样,偶尔逗逗他觉得挺可爱的,过几天是顾星临的生日,他这浪漫的仪式感,白釉又怎么会忘记呢?
,还有就是
前天,前台小妹截住了要进公司的白釉告诉他:“顾总让我告诉你,后天他生日。”
昨天,坐在他旁边的林夏告诉他:“少爷,顾总说,明天他生日。”
今天,陆知远特意跑过来看了正在上课的他一眼告诉他:“顾总今天生日。”
白釉觉得有趣,拉住了陆知远的胳膊问他:“他是怎么让你告诉我的?”
“让我隐晦地向你表达,好像是不经意地透露这件极其重要的事情的。老子忙得很,哪有空陪他玩,我还有事要忙,你辛苦了。”
陆知远拍了拍白釉的肩头,抬腿就走。
白釉有些发愣,顾星临能做出这样的事,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那是一个寒冬,北风猎猎地刮着,白釉被顾星临拐到了京郊的庄园里欣赏到了漫天的花火,意料之外的惊喜。
白釉穿着大衣踩着马丁靴林立在寒冬中,热闹的过后是漫长的寂静。
顾星临抱着一大束小雏菊站立在白釉的面前,昏黄的光勾勒出他优越的轮廓,眼底闪烁着细碎的星子,他说:“白少爷,生日快乐。”
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一刻白釉的心乱了。
顾星临总爱做这样的事,按他的说法,是浪漫的仪式感,不然他怎么撩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