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揉了揉眉心,是他对现在还没爱上自己的顾星临,对他那些风流史,缺少了太多信任,他忽然很茫然,对人道歉,“刚刚,是我语气不好。”
顾星临的眼神有稍许松动,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了白釉:“我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你放心。何况,刚刚我语气也不好。”
,他只是收起了武器,并不代表他没有武器
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坐在躺椅上,没戴眼镜的狐貍眼显得有几分狡黠,整个人又是冷淡的模样。
天朗气清的日子,偶尔吹过微风,穿着西装在片场等戏也不算热。
但是说实话,霸总也不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穿西服的,若非社交场合,工作或者寻常的时候,白釉也就是日常穿着。
又何必那样绷紧拘束自己,当然白釉也懒得和导演说这件事,这样的烂剧没有必要,这片场都是各种各样的投资商塞进来的人,有男团女团的人,也有歌手,有综艺咖,哪里有真正的演员。
白釉戴着一副蓝牙耳机,一般人看见了会以为他是在听歌,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一副监听耳机,是他花了高价用了各种渠道从国外弄来的微型监听设备。
而监听的对象,是顾星临,也只是顾星临那么简单。
那天,他们似乎闹了一些矛盾,互相妥协过后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矛盾,人和人之间想要靠近总会多少有些摩擦。
吃过饭之后,白釉和顾星临回了酒店。
这里不像苏城,有那样多的高楼虹霓,街道两边的小吃叫卖,天上的星子挂在幕布上,闪烁着细碎的光。
晚风吹过,顾星临的那双桃花眼其实比天上的星子还好看。
正经说话亦或者不说话的时候都挺帅的,不正经的时候让白釉莫名的觉得很狗。
到了酒店房间的时候,顾星临总想着把白釉往床上带,然后被白釉的一句这里没有要用的工具浇灭了热情。
“宝贝能给我咬吗?”
顾星临奇思妙想。
白釉眼尾一挑反问了他一句:“你觉得呢?”
他们之间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又恢复了原先那样自在随和的相处模式。
顾星临坐在床边显得有些委屈的模样:“我觉得是不能的,但是,我都给你口过,就没有那么一丝丝动容吗?”
顾星临本来想说的话被他自己吃到了肚子里去,想到下午的事情,关于金主情儿身份地位这类的言辞他是不敢说了,至少现在不敢说,就当是维护小东西的尊严吧。
殊不知白釉其实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别的。
“有。”
白釉从他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了顾星临。
“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的东西?”
顾星临接过盒子反问了一句,一只十几万的萧邦,“呵,也不怎么样吧。”
说完就把自己的腕表拆了下来换上了白釉给他的才反应过来什么:“小宝贝,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