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下來後經過無數選拔,才確定了領養家庭,結果去了領養家庭還沒一個星期就不見了。
領養家庭第一時間報了警,並聯繫了搜救犬培訓基地。
「我們起初以為或許是搜救犬在家中呆的不習慣,自己跑回家了,可我們調取了監控,發現是有人在領養人家的附近蹲守,一直蹲守到領養人在無人地段鬆開繩子讓搜救犬自由奔跑時,他們就會弄出動靜吸引領養人的注意力。」
「比如跳河,被搶劫這種動靜,領養人一聽見就會立馬跑過去幫忙。而被落在原地的搜救犬就會被在旁邊一直守著的人用麻醉針醉倒。等領養人再回來時搜救犬已經不見蹤影。」
「這明顯是有預謀的作案,一開始我們的調查重點放在領養人身上,以為是他的仇敵之類的。但很快我們就接到了第二起功勳警犬丟失的報案。」
「這隻功勳警犬和搜救犬丟失的情形一模一樣。」
沈秋聽完,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的灰鸚鵡,恰好撞上對方看他的視線。
沈秋:?
他看錯了嗎?怎麼感覺那鸚鵡剛剛的眼神寫著不忍直視?
他還想細看,灰鸚鵡就從容的收回了視線。
武昌又說明了偷狗賊從國道離開都城的事。
「根據我們的偵查,初步懷疑他們的據點在通城的一處深山裡,這也是我們隊長想找你們隊裡消防鳥幫忙的原因。」
「他們參與救火的視頻我們都看過,我們全隊上下一致認為讓他們進入深山搜查偷狗賊的蹤跡,比無人機還更掩人耳目一些。」
都城的刑警隊其實已經鎖定了一名偷狗賊的真實身份。但為了不打草驚蛇讓那群偷狗賊發現不對,中途將偷走的功勳犬換地方。所以他們才選擇跨省追蹤,直接找到他們的老巢先將功勳犬救下來。
說到這兒武昌深吸口氣說,「除了這兩隻功勳犬,我們懷疑這群偷狗賊還偷了其他的退役犬。這些退役犬在役時都為我們人類社會立下了不菲的功勞,沒道理它們退役後我們就不管了,必須要將偷狗賊抓住,將功勳犬安全無虞的帶回!」
秦海洋沉吟著點頭,「行,我這邊跟上頭打個報告,將消防鳥外借給你們,我還給你們派個人。」
他打轉方向盤,將車子開進消防隊操場。停車後,指著訓練場地將一班消防員虐了個遍的閻峰。
「二中隊的一班班長,退役偵察兵出身,身手能力都毋庸置疑。關鍵的是,咱們這幾隻消防鳥都是衝著閻班長來的,平日裡跟他關係也最好,他的話消防鳥都指定聽。」
武昌眉頭一挑,「可以啊,這樣的人才我很歡迎。」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叫上閻峰一起去隊長辦公室。
沈秋見兩人離開後本想跟灰鸚鵡說會兒話來著,結果人家爪子用力在車窗按鈕上一按,車窗下滑,灰鸚鵡毫不留戀的飛出去了。
秋秋茫然。jpg。
所以這到底是他師父不,要說其他方面真的很值得懷疑。可他師父能飛的這麼毫不留戀嗎?!
秋八哥帶著滿身的懷疑也飛了出去。
三人兩鳥到隊長辦公室,秦海洋將情況簡單跟閻峰再複述了一遍,然後喊沈秋:「球球,你出去也要好好聽班長的話知道不,沒有命令不准擅作主張,不然回來就等著被關小黑屋吧!」
猛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正琢磨灰鸚鵡到底是不是他師父的沈秋嚇的一個機靈,縮著的腦袋一下子伸直,在閻峰肩膀上站出了軍姿。
「到!」
他用尖銳的聲音大聲喊道。
明顯不正常的樣子讓秦海洋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球球,你今天沒做什麼壞事吧?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心虛?」
秋八哥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沒事沒事沒事!」
他越說沒事秦海洋越懷疑,可現在還在談正事,總不能把武昌拋下去審問小八哥吧。
秦海洋便將這個疑問先暫時壓下,然後再次叮囑沈秋一切行動聽指揮。
秋八哥哐哐點頭。
絲毫沒發現旁邊的灰鸚鵡那雙金色的眼睛裡寫滿了嫌棄。
三人還有其他事情要談,反正小八哥在這兒也沒事,秦海洋就讓他先回去把外派的情況跟其他八哥們提一提。
沈秋磨磨蹭蹭的飛出了辦公室,看著房門在面前被關上,秋八哥懸在半空中,像是要把門板盯穿一樣。
到底是不是師父呢?要不待會兒找個機會跟對方單獨相處試試?
或者直接沖他喊師父看他會不會應?
沈秋琢磨了半天,覺得還是第一個辦法靠譜。
趴在門板上聽了聽,沒聽見裡面又談了些什麼,沈秋帶著剛出爐的決定準備去集合小弟們。
結果剛轉頭就對上了一雙金色的眼珠子。
嚇的他渾身的羽毛都炸了起來。
等看清懸停在空中的灰鸚鵡後,更炸了。
「你……」
他剛出口一個字,直接被對方截斷,「你你你,你什麼你?你以前學的那些是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是吧!你回憶回憶你今天的行為處事,你認為符合一隻八哥嗎?以前的教訓呢?!日子太安逸都忘了?!」
秋八哥嫩黃的尖嘴半張著,很是愣了一分鐘。
回過神來後,滿腦子都是——「臥槽臥槽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