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八哥飛快搖頭。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呢,包子對吧!」
不明所以的包子撲棱撲棱翅膀,「是的呀是的呀!」
秦海洋一聽這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行了,球球你只要記好,這次出門你要是敢帶著弟弟們犯錯,擅作主張,不聽命令……」
他指了指轉彎的角落,「那間房等著你呢。」
秋八哥肯定點頭表示自己絕對聽從命令,就差沒把翅膀當手指發誓了。
「行,那我就勉強信你。」
眼見秦海洋又和閻峰吩咐事情去了,沈秋鬆口氣,結果轉眼就看見他才相認的鸚鵡師父用一種十分嫌棄的眼神看著他。
師徒倆的視線對上,灰鸚鵡不忍直視一樣轉過頭。
八哥心虛。jpg。
就,當動物當久了吧,他確實有點放飛自我。
——
秦海洋和閻峰交代完後,兩個人七隻鳥的隊伍就直接開著秦海洋的車子走了。
路上沈秋得知武昌的其他隊友也已經到了通城,現在在往偷狗賊進山的那個方向趕,爭取傍晚能夠在山下的小旅館碰面。
偷狗賊選的地方是位於通城下面一個小縣城的鎮子後面。
但是武昌他們在來之前就研究過那片山,幾座山脈相連,山里還有幾個小村子,好幾個鎮子都靠著山。所以想要確定偷狗賊的真實地點還挺難的。
而且山里村子鎮子上的人幾乎互相都認識,他們幾個生面孔進去容易被人盯上,萬一偷狗賊有人放哨就不妙了。
所以他們在短暫的電話會議後,決定裝成驢友去徒步的。
在之前,他們找了個戶外店買足了裝備。
閻峰還趁著沒到地方研究了下徒步的一些資料,可以說是準備很齊全了。
可沈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裡實在是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問。
雖然中間已經相隔幾百上千年,可自家徒弟,光看他嘴巴張開的幅度,方建國就猜到他想問什麼。
靠近了些,壓低聲音,「你是想問,那些偷狗賊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就為了偷退役功勳犬?」
還得是師父啊!
秋八哥眼睛亮晶晶的,連忙點頭。
方建國沉吟了下,沒有直說,而是說了個案例。
「不記得是哪個世界了,我曾經和搭檔警察接手過這麼一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