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性欲的高涨,冷飞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许许多多当初林傲囚禁他之时对他所做的事情。疯狂的强迫,肉体的交合,那麽激烈,那麽鲜明,恍在昨日,如今想来,冷飞的骨血之中仍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强烈的兴奋来。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却不想遏制自己的欲望,只是依旧费力地在床上继续套弄著自己的男根。一幕幕的缠绵,一幕幕的激情,铺天盖地而来,占据了冷飞整个脑海。似乎林傲粗重的喘息仍在耳边,自己的身体被抚摸被占有时的快感与痛苦也在若即若离之间。冷飞忘乎所以地呻吟喘息著,身体终於翻了过来,他所穿的衣服竟被男根分泌的淫水所湿,而他的脸上也早就是一片不同於酒意的潮红。突然冷飞的身体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套弄在下体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一下子变得疲惫脱力的冷飞静静地躺著,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甚至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要是林傲没有杀掉自己的妻子,或许自己始终有一日会彻底沦陷入对方的温柔与痴缠之中。所以自己之所以杀掉林傲,究竟是为了什麽……单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抗拒内心中真实的变迁呢?冷飞猛地睁开眼,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与懊悔,他从来没有真正地面对过自己的内心,他一直害怕的事情,终於在对方死後,慢慢地浮上了心头。总靠自己的双手冷飞已经无法得到餍足。思索再三,自暴自弃的冷飞觉得既然林傲已死,双龙会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自己虽然不想亲手毁了这份辛苦创下的基业,不过他也不愿再一个人支撑本来属於他与林傲两人的地方。他干脆每夜都下山去镇上的欢馆流连,在那些纸醉金迷,荒淫情乱之中放纵自己。新开的燕归楼是冷飞以前没有来过的地方,他脚步凌乱地好不容易从酒馆走了过来,抬眼瞥了瞥门口。很热闹的样子,大概是个好地方。满面颓然的冷飞比以前更显得苍老了许多,他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任谁也认不出这个一身落拓的男人是曾经名震天下的双龙会掌门。门口迎客的小厮见冷飞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急忙笑脸相迎。这家夥看上去醉得够呛,而且穿著华丽,一定是个有钱的傻子。&ldo;客官您请里面去啊,我们这儿什麽样的男倌都有,保准能让您满意!&rdo;冷飞木然地笑了一下,一手挥开了靠上来的小厮,自己走了进去。这头林傲已在铁箱里被关了七日之久,这让白三也大觉惊异,自他发明这个惩罚男宠的工具一来,还没有人能在里面挺过三天,没想到对方居然撑了七天却依然不肯屈服。长时间的禁闭让林傲的神智更加不清醒了,他的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连吞咽都无法再做到,只能勉强喝一些汤水。&ldo;怎麽,都这样了还不听话吗?&rdo;白三拍了拍林傲的脸颊,对方的唇干裂地翕动了一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到这地步,白三也没有再堵住林傲的嘴了,因为对方早在两天前就已无力发出声音。林傲的眼依旧被蒙著,这让他觉得很痛苦,眼前的黑暗折磨著他,总让他产生了噩梦幻觉。&ldo;啊……&rdo;林傲的嗓子里嘶哑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的面容又变得痛苦起来。白三知道对方大概又在发噩梦了,因为最近两日他总看到对方这副神智不清满面痛楚的模样。看到眼前的人已虚弱至此,白三不禁也有了一丝犹豫,到底是继续这样逼迫对方下去呢?还是暂时放过他?看样子再这样继续下去,林傲必定屈服,不过届时对方只怕命也去了大半了。自己到底是开欢馆,不是开黑店的啊……毕竟不想闹出人命被官府追究,更不想因此而陷入诡异莫测的江湖仇杀之间,白三最後只好让下人们将林傲从铁箱中解放了出来。前几天还闹腾的厉害的男人此时已完全丧失了挣扎反抗的力气,如一滩烂肉那般蜷在了地上。白三叫人将林傲的四肢拉开,又令人提了几桶热水来替对方冲洗肮脏的身体。林傲被热水刺激之後这才稍稍清醒了些,他张了张嘴,呜呜地呻吟了两声。好不容易冲洗干净了林傲的身体,白三这才取出了对方体内已经塞得滚烫的肛塞,他用手指探进对方的後穴中戳弄了一番,这才惊觉这家夥的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既滚烫又紧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所练的武功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