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又要四处去找她的卸妆水和卸妆棉。
好在以前也替她卸过,算是重操旧业,傅予深都意外,自己还能分清哪一瓶是卸脸的,哪一瓶是卸眼唇的。
好像他们从来都没分开过,这样的事他每天都在做。
忙了半天,洗澡这件事倒是轮不上他了,洛诗自己慢吞吞走进浴室,酒似乎醒了一些,至少走路不晃。
傅予深便下楼去泡了两杯蜂蜜水上来。
说起来,今晚他才是那个喝了一打酒的人。
“洗完了?”
半小时后洛诗出来,她穿了一条香槟色的真丝睡裙,白皙的肌肤被热水烫得微红,整个人看上去像杯热腾腾的牛奶。
女人洗澡的水温的确烫得离谱,这点傅予深深有体会。
他捧起洛诗糯米团子似的脸,原本只是觉得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可爱,但吻落下去便不受控制。
理智似乎在渐渐滑走。
洛诗在舌尖尝到了一点蜂蜜水的味道,好像挺甜,她嗓子莫名干涩起来,却不想喝就在旁边的那一杯。
她只想要他。
浅尝不够,她张口咬住他唇瓣,一边想着傅予深是怎么吻的,一边拙劣的模仿,要蛮横地绞住他舌根,用力的吸shun,要侵占他的呼吸,让他无暇顾忌其他。
她听到了傅予深越发清晰的低口耑声,意识到自己做得很对。
“宝贝,”
他半搂住站不稳的洛诗,很轻的笑,“沈嘉木今天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主动?”
洛诗见他还有余力反手将身后打开的电脑阖上,好胜心有点上头。
她垫着脚,清甜香气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凌乱的鼻息周围,掌心贴着他的心跳,偏头冲他眨眨眼:
“一定是他跟我说了什么?就不能是我跟他说了什么?”
她故意拖声慢调地说:
“大学的时候你那么忙,我有时候找不到你,你不都是叫他来帮忙的吗?我感谢他一下,不行?”
傅予深挑了挑眉。
“如果我没记错,那时候你最讨厌的不就是他?”
这点倒没说错。
她以前经常在背后偷偷和朋友吐槽,说沈嘉木就像她和傅予深之间的恶婆婆,金边眼镜背后的那对眼珠子一转,琢磨的全都是怎么拆散他们的坏主意。
傅予深才不会吃他的醋,倒是洛诗,从以前就经常吃他们的醋。
“……就是讨厌他。”
她闷闷道:
“他说我只是玩玩你,迟早要跟你分手……结果真被他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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