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要让严辞去。
这哄孩子的活儿,放眼整个苍炎宗,除了大师兄,谁也干不了。
“那北晚给严辞说一说,好不好?”
“就是……”
小家伙垂头,摆弄着手中的麦芽糖,将原委一点点说出来:“今天在擂台上,知谣问我疼不疼,她还说,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凌迟,她就用我的想法,对付我。”
严辞一时间听的云里雾里的,没有搞明白,这恶毒、凌迟和北晚的想法,有什么关系。
“客栈,北晚说不要杀猪,吃肉的时候割下一块,她就拦住我们……”
北晚小声的提醒着严辞。
严辞:……他想起来了。
就是在客栈,他和墨厌带着孩子去吃饭,无聊开个玩笑,就有玄琅宗那个小姑娘上来说孩子歹毒,还拦着他们不让走。
要不是小家伙提醒,他还真的不能将这几件事情串联起来。
他又想起小家伙今日在擂台上,被伤的满是是血,仿若被故意折磨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
果然,玄琅宗的人都有病。
“怎么会呢?北晚当时只是脱口而出,这个想法并不会被实施,你四师兄还整天说要搞死师尊,口号喊的响,但你看他会这般做吗?”
北晚摇头。
门外的墨厌也疯狂的摇头。
墨厌还不能说话,只能看着惊恐的看着身旁沉默不语的师尊,拼命的摇头。
不是,那都是被师尊揍了之后,无能为力说的气话!!
严辞!你个混蛋!这种事情怎么能捅到师尊面前啊啊啊啊啊!
廖谨和祁佑青甚至都罕见的看了墨厌一眼。
两个师兄的神色复杂,多少有点同情的感觉。
恰巧,屋内严辞又开口了。
墨厌赶紧指指屋内,示意他们赶紧听,不要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
于是,墨厌就听到大师兄接着举例子。
严辞:“若是我觉得墨厌说的不对,上前将墨厌打死了,那北晚觉得我错了吗?”
门外的墨厌:??什么叫把墨厌给打死了?
这是什么比喻?
墨厌陷入了沉默,只是他这沉默刚刚开始,就被北晚的回答打破防了。
所有人都听到小家伙那,忽然义正言辞,无比坚定的回答:
“不是严辞的错!是四师兄的错!”
她的严辞绝对不会有错!
有错的肯定是四师兄!
严辞:……
不是,正常人的思路不都应该是,点头承认,把墨厌打死是他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