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牢牢定在洛白榆脸上,于晚双唇抿成一条线,手心轻轻按着腺体,动作很慢,力道很柔,缓缓打了一个圈。
她怕伤到洛白榆。
洛白榆眼皮半垂着,禁不住地颤抖;他再也没了力气,脖颈一软,头趴到了于晚大腿上。
赤红鼓起的腺体,彻底暴露在于晚眼前。
那么软,那么脆弱,却在持续不断散发着草木味的信息素。
双眸紧闭,只有微颤的眼皮,和勾着于晚校服下摆,不断蜷缩又展开的手指,证明他还醒着。
只有急促的喘息,回荡在室内。
“阿晚,她用信息素缠你。”
不知过了多久,洛白榆发出一句委屈巴巴的控诉。
洛白榆的生气,突然答应的比赛,高义和alpha们的反应,一瞬都有了答案。
手指轻轻划过洛白榆的腺体,激起他一阵战栗,“你不是已经把她赶走了吗?”
包括她的信息素。
“恩。”
洛白榆低低应了一声,但还是不大高兴。
赶走一次,还会有很多次。
“那你想怎么做?”
于晚温声询问。
“我,”
洛白榆抬眼看了于晚一眼,又好似躲避似的,视线投向不知何处。
“那,以后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自己信息素缠在我身上。”
于晚低眉看着他,撩起洛白榆耳侧的发丝,“这样好不好?”
洛白榆抿了抿唇,没有立即回应,但他的眼中的亮光,还是透露出了,他听到这个回答的欣喜。
可是,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直缠在别人身上,是很冒犯的行为,除非对方是十分亲近的人。
“算了。”
洛白榆嘟了嘟嘴,烦躁地叹了口气,“她已经答应不会再靠近你了,若是她违背承诺,我再考虑。”
“好。”
一切都听他的。
缓过了那一阵信息素爆发,洛白榆也有了力气,他有些不舍地埋进于晚怀里,吸了口气,而后起身,从自己的抽屉取出一管新的抑制剂和转化贴。
因为过量信息素的发散,刚才的那张转化贴已经达到了转化上限,他必须新换一张。
至于抑制剂,强效抑制剂每次发情期只能打一次,昨日刚打过,洛白榆犹豫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从柜子里翻出一只普通抑制剂。
因为于晚的安抚,信息素已经平稳,回想起抑制剂的使用注意事项,满足要求,没有什么问题。
洛白榆束起袖子,将普通抑制剂注射进侧臂,红晕褪去,脸色恢复正常。
后颈的腺体也不再鼓鼓囊囊,而是平缓下去,融入颈侧的皮肤。
洛白榆甩了甩头,清醒了过来。
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涌入,冲淡了室内信息素。
换气扇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
这节课过去,刚好是社团活动的时间,洛白榆也懒得带于晚回班,反正马上就要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