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啃着削好皮的苹果,显然这不是她削的。
路景凡笑笑,她不蠢,只是不想捅破这层纸,那样只会比现在更让人难受。他拿起活络油,倒了一点在掌心,轻轻搓了搓,掌心一阵滑腻。
那个味道渐渐飘满了小小的空间。
“师兄——”
“趴下来。”
林砚扭捏着,“师兄,你给我按摩?”
“不然呢?你觉得能找谁?还是期待谁给你按?”
林砚一咬慢慢转身,左手往后掀开了后背。她皮肤白,白的没有一丝杂质,摸上去软软的。
路景凡低沉地咳了一声,撇开眼,“如果痛的话告诉我。”
他的手热热的,力道略轻,不敢太过用力。
起初的尴尬渐渐没了,林砚趴在那儿越来越享受。
路景凡可没有那么自在了,只要不小心,就回瞥见她粉色内衣,他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估计给她按摩结束,自己也得去降降火了。
这丫头还挺享受的,“往上,右边一点——”
路景凡脸绷住了,下不了手了,那个位置太微妙了,他假装没听见。
“师兄,你按摩的真舒服,我的背没之前那么疼了。”
路景凡之前没看到她的伤处,这会儿看到,满是心疼,一大块皮肤都变深紫色了,指腹的力道更柔了。
林砚悠悠地闭着眼,喃喃道,“师兄,是不是有人要害翟希姐啊?”
路景凡盖好她的衣服,“别想那么多事,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现在好好休息。”
“那就是了。”
林砚笃定地说道。“幸好翟希姐没事。”
路景凡擦着手,“别乱动。”
林砚回头望着他,眼底翻着澄澈的水光,“师兄——”
声音软软的。
路景凡一听就知道她有事。
“明天把我的画册带过来,我有点东西要改。”
路景凡想到一个词,摇尾乞怜,如果给她装个尾巴,就更像了。他轻轻理了理她的头发,“看你表现。”
傍晚时分,路景凡开着车去了一趟摄影棚。
和他当天的情况,“路哥,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路景凡摸着柔光箱,唇角紧紧抿着,气势压人。“是螺丝松了。”
“机器时间长了,螺丝松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