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陈千秋点了点头。
“郅家老三,你这可就是胡说了,你既然要诬陷于我,自然和你家书童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即便说那夜我没有报时都行,县令,我不服,郅家分明是诬陷于我。”
更夫韩忠涛激动地喊着。
“我能誓……”
书童孟浪想等着大家伙的面誓,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却被郅正请了下去。
“我料到你就会这么说,说实话,就作案时间这一点来说确实难以服众,兵卒马三、张四上堂前来。”
“属下在。”
兵卒马三、张四走上大堂正中。
“本吏之前所讲故事中,关于你们的那部分,可是真的?”
“郅大人所言不错,这情况还是我们告诉郅大人的。”
兵卒马三、张四之所以胆子这么大,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出自己偷懒的事实,就是郅正先前让书童孟浪通知他们二人抓住真凶,就能戴罪立功。
目前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的时候,谁说假话就有可能放跑了真凶,也错过这立功的好机会。
“这又能说明什么?可笑!”
更夫韩忠涛思路极为冷静,一是他性格的原因,二是他多年巡夜磨炼的冷静处事。
“如果你不是真凶,为何今天要溜出陇县啊?”
郅正继续追问。
“大家伙都看到了,我韩忠涛近日染病,好几天都没有巡夜打更报时了,所以想着今天去秦州府郡找名医医治。”
更夫韩忠涛对答如流。
“行,行,行,你先站在一旁,应燕到你了,你今天很是得意啊。”
郅正从更夫韩忠涛身上没有打开缺口,又将目标转向了泼皮应燕。
“我再得意哪有你得意?平白无故冤枉一个好人,却要替一个坏人说话,这是何道理?”
泼皮应燕歪着脑袋一脸的愤慨,只不过他感觉到了郅正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不敢直视郅正的眼睛。
“我冤枉好人?好,我来问你,你为何要举报说是赖三杀人?”
郅正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你是不是傻?书呆子,刚才你也是听到了,这三癞子自己说的,还用我重复一一遍嘛?
你要是还要废话,我劝你自己给韩大哥到道歉认错吧。”
“哈哈哈哈!应燕,我知道你一向好打抱不平,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不分青皂白、多管闲事的下场!”
郅正走到了三癞子跟前。
“赖三,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再说一遍,你当时是不是说了你就是无头尸案的杀人凶手?”
“是……,可那是酒话,当不得真。”
“郅正,你到底要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