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确实聪明,料到了我不会求宁毅收拾你,要不然你也不敢站在这里等我们,但是你别得意忘性,以我之能,迟早有一天收拾了你,咱们走着瞧!”
“静候佳音!”
县令陈千秋眯着眼一脸的蔑视。
“宁兄,玄素兄,咱们启程吧!”
“好!你们先上马车。”
宁毅指了指巷道口左侧一辆考究的马车。
“好。”
郅正和王玄素上了马车,宁毅赶紧低着头对着手下命令道“你赶紧立刻通知秦州府郡的绣衣使者,通过飞鸽传书,告诉我爹,彻查陇县县令陈千秋,而后你从秦州府郡赶往平凉县,我们在那里汇合!”
“唯!”
那精干汉子独自向陇县东大门走去。
宁毅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着听信的县令陈千秋,看不惯那小人嘴脸,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火气,箭步走了过来。
“你就是陇县县令陈千秋?”
“小的正是……”
“好!好!好!你干了什么事,你也清楚,本官身为绣衣少尊使眼里可揉不得半点沙子,对于贪赃枉法、作奸犯科的贪官墨吏,手段可多着呢,咱们走着瞧!”
宁毅鄙视了他们一眼,而后傲然离开了,上了马车,另一名绣衣使者则当起了车夫。
“上路!”
宁毅一声令下,马车向陇县西小门驾驶而去,为了赶路,绕过陇县,直奔数百里外的平凉县城。
望着远去的马车,县令陈千秋捋着胡子思忖。
功曹史田德旺心有余悸“县令,这绣衣少尊使什么意思?郅正那小子不是说不会借刀杀人吗?怎么还记恨其咱们来了?”
“郅正那小子没必要骗咱们,要不然此刻咱们就被绣衣使者抓走刑讯逼供了,那宁家公子到底是为官的火候小了点,他既然背着郅正说,又不立马抓咱们,说明郅正没有求他,可谁告诉他的呢?
罢了,不想了,立刻派人继续看守郅家人,再派人去长安宁府,问问咱俩的命值多少钱?算了,索性就你去吧,别人不会来事且不放心,你即可启程去长安宁府。”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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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孤城,还未至,顿感秋意,寒风瑟瑟,秃山之上,尽是荒凉,草原之边,已染秋色,牛马羊群,帐篷包帐,塞外风光一览无余。
“到何处了?”
马车内的宁毅询问起来,赶了两天的路,多少有些无聊。
“少尊使,已经看到人烟,估计下午就能到达平凉。”
“善。”
马车内的郅正、宁毅、王玄素来时的激动早就在这几天看着时而荒凉、时而苍茫地野地中消磨殆尽,除了睡觉就是睡觉,迷迷糊糊、混混沌沌。
斜阳残照,黑云压头,一座古城,就在眼前,平凉县,炊烟袅袅。
“下车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