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上官询问何事啊?”
“上个月二十五号,也就是生乌骓子雄杀人案子的那个晚上,你可是嫖宿在乌骓子雄所在雅间的左边的雅间里?”
郅正眯着眼睛仔细盯着朱子友那乱转的小眼睛。
“额……怎么说呢。”
朱子友脸上有些挂不住。
“有话直说。”
“请上官答应千万将我说的不要传扬出去,可好?”
郅正捋了捋鬓,点了点头。
朱子友得到承诺,这才敢直言。
“上官说的不错,那夜在下正好借宿在湖汉楼乌骓子雄所在的雅间旁边,于子时之前入住。”
“宁兄,我想问什么,你该知道吧,你来问吧。”
郅正给宁毅表现的机会,要不然自己实在是喧宾夺主的厉害,也不想让宁毅再想关于他父亲的那件事。
“朱子友,生命案那晚,你折腾到几时睡的?”
宁毅有了表现的机会,瞬间来了精神。
朱子友一听折腾二字,瞬间臊红了脸。
“上官,在下是四更天睡的,更好有路过更夫打更,在下记得深刻。”
“哦,那也就是丑时咯。”
“正是。”
“之前你是保持清醒的对吧。”
朱子友一听更羞臊,那天之前,他刚好从西域而来,走了足足三个月,路上生意外还差点死了,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在睡觉前足足折腾蹂躏了那名妓女一个半时辰,直到力竭,那妓女跪地求饶后,才肯罢休睡觉。
“是的,上官。”
朱子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既然如此,那你可曾听到你右手边雅间也就是乌骓子雄所在的雅间里面可曾生剧烈的打斗声?
亦或者是女子的叫喊声。”
宁毅和郅正齐齐看向了朱子友,盯得朱子友好不自在,不过朱子友也明白他们为何要找他了。
“让我想想啊。”
朱子友捋着山羊胡开始回忆,郅正、宁毅也不敢打扰。
“不曾听到任何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