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他这个理论未免也太不成熟
“不,在我们上山的时候天大概已经黑了。”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而当我说出在这句话的时候他有吃了一惊,而从他的脸上我看出了怯弱的表情,大概是不想去了吧。
不过我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强迫别人做某事的倾向,如果这家伙不愿意去的话,我也只好一个人去散心。
“真是过分,我可还是有家庭的呢,我有不像你,无论是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我要是回家晚的话是会挨骂的,而且要是我和我家中人说我要和你上山,大概也不会同意的。”
“你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我直白的对他说。
“我说啊,你这个说法才叫做过分呢!”
我笑了一笑,他对我的理解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是我用这样的口气他还是对我一沉不变,某种程度上的理解,大概已经是越了友谊范围内的举动了。
但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不过要是这家伙今天不和我去的话,我一个人去,想想也是伤感。
呀,算了,生活不就是一直这样吗?
黄昏降临。
从天空之中的一段穿过来的光闪烁着恋人的光彩,其中带着一点点的沧桑。
我忽视这些可以影响我心情的意象,然后戴上耳机,书就放在基友的书包中,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我很早之前听说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家长为了让孩子听话而编出来的鬼故事。但是我长大之后现并不是这样。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同学间的聊天中得到有关那个童年故事的消息。
听过之后我才明白,家长唬我那些东西原来都是真实生过的,甚至说,可能事实比家长形容的场面还要糟糕。
生在七年前的一场悬案,地点就生在凌明山。
七个小女孩被断手断脚的故事。
可爱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裙子,神情恐惧,一脸已经被玩坏的表情,被绑在一颗树上,犯人用刀轻轻的在女孩漂亮的裙子上涂鸦。很快裙子变成了碎片,女孩想用全身的力气去摆脱这个恐怖的地狱,但是无可奈何,对方要比自己强大几十倍。
鲜美的肌肤如同鱼翅一样晶莹,犯人轻轻用舌头在女孩的肌肤上舔了一下,女孩感受到湿润舌头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从神经末梢传到了自己的膀胱。
女孩失禁了。
犯人用舌头舔着女孩正在失禁的**,品尝着女孩的尿液,大概如同甘美的仙露让犯人更加的疯狂。
刀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女孩的下体插进去,然后用力的搅拌,红色的鲜血连同这玉露沿着女孩的腿慢慢的落在地面上。
十几分钟过后,女孩已经彻底失望,即使再怎么搅拌女孩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犯人有些失望,但不过尝到了甘甜的玉露已经非常的满足。
把女孩从树上放下来,用刀具开始对女孩肢解,从头部开始。
女孩的嘴唇,女孩的牙齿,女孩的眼睛,女孩的耳朵,一一被分开。
然后是身体,女孩的心脏,女孩的肠胃,如同屠宰场中的侩子手一般熟练的把内脏拿出来,然后扔在一边。
最后是女孩的四肢,手和脚都被剁了下来,而手臂和腿仅仅扔在灌木丛中,不会再去看一眼。手指和脚趾被分成了一厘米的肉块,扔进口中,像吃脆骨一样嘎嘣嘎嘣的嚼着。
这就是我所了解的一个孩童的案例,剩下的六个可是一个比一个残忍,就连我这种对血腥的画面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人来说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摧残。
但我不明白的是,凶手只带走了女孩的头部的零件,为什么没有带走那些内脏?
是说,内脏看起来太脏了吗?既然如此的话就没有解剖的必要。
想不通。
而到现在政府都没有找到凶手,顶着各种各样的压力,全力去调查,但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虽然现在那件事已经快要被人淡忘了,但是凌明山一直都是一个不幸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