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若不是韦赛里斯的身份能暂时庇佑年幼的我,早在七岁那年,他揪着我的头,一边咒骂一边想把我按进海水里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他杀了。”
“留他到现在,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替我背黑锅。”
“他是个废物没错,但却是个有用的废物,这一次我们惹怒了卓戈卡奥和潘托斯的总督,留下韦赛里斯至少能平息他们的部分怒火,我了解伊利里欧总督,他是个合格的商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韦赛里斯,一定会把他卖个好价钱……”
丹妮莉丝平静地叙述着。
李云叹了口气,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他转过头,望着船舱外碧蓝的大海问道:“你现在打算去哪?”
“去阿斯塔波。”
丹妮莉丝走下床,赤着脚来到他身边,望着外面的大海轻声道:“那是奴隶湾的一座城市,坐落在蠕虫河河口,出产一种特殊的奴隶士兵……”
“无垢者!”
李云恍然道,“你想复刻丹妮莉丝的起家史。”
“没错。”
丹妮莉丝点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李云皱眉道:“但我记得,原着中,丹妮莉丝是用一条龙交换了一支无垢者大军,你若没有足够的金银财宝购买军队,上岸后,还是得先想办法把龙孵出来。”
“是啊!”
丹妮莉丝忽然泄了气,眉宇间重新露出少女的忧愁。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了……”
“实在不行,就暂时舍弃头吧!”
丹妮莉丝银牙暗咬,似乎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
李云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忽然开口:“你若真的这么纠结,不如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丹妮莉丝微微一怔,似乎意识到什么,期待道:“什么地方,你来的地方吗?”
“没错。”
李云点了点头,神色郑重地说道,“那个地方的名字,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你到了地方自然便知道了……”
丹妮莉丝轻哼一声,侧身坐在床上,将箱子里的龙蛋拿出来,抱在怀里。
“我的小宝贝们,妈咪该怎么把你们孵出来呢?”
“……”
李云想了想,试探道,“放进火里?”
“这我当然知道!”
丹妮莉丝没好气说了一句,随后抱着龙蛋喃喃道,“我考虑的是,如果只是将龙蛋放进火焰中孵化,我还能成为它们的母亲吗?”
李云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像原着中那样跟它们一起被火焰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