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得到他的命令,开始念出自己搜集到的那些证据。
被念叨名字的人,听着那些准确的时间,事件,无不面色苍白。
刘焉割据益州,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统治,他能一面纵容东州军,一面放纵世家豪强。
其子刘璋继位益州牧,所作所为,比其父还要不如。
对东州军将领侵略百姓当作没看见。
对益州本地豪强的违法行为,也当作没看见。
反正自身统治没动摇就可以。
吕布志在天下,哪里会容忍益州地方的好处让那些豪强占据,敲山震虎是在所难免,“将他们拿下。”
“不,你不能这么做?!”
有人惊叫。
庞曦额头冒出汗水,头没抬起来,“丞相怎么能凭借秦宓一人之言,而给我们定罪。”
“对,丞相,您不能这么做。”
有人还能保持理智求饶,有些人直接破口大骂起来,“指使冷苞杀刘璋全家,又杀冷苞,接着对我们下手,吕布,你真是虎狼之辈。”
“挟持天子的逆贼。”
他们以为吕布是打算清理自家,索性豁出去大骂。
群情激奋。
“闭嘴!”
吕布勃然大怒道“朝廷授予你们官职,给你们的权力,你们不好好治理一方百姓。
反而无视朝廷律法,为家族谋利,有何颜面在这里吼叫?
都给我带下去!”
四方甲士齐齐上前,准备拿人。
“丞相!”
司马朗急忙地站出来,真抓走这么多人,益州还不乱了。
他脑子急转,拱手道“上贪下效,之前刘焉,刘璋父子贪赃枉法,以至于下面之人纷纷效仿。
错皆在二贼,其余人不过是从犯,请您从轻落。”
“对,对,丞相,都是刘焉老贼败坏法纪,我等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