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著他安稳的的呼吸,一时间也顺著他,安静躺在他怀裡。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去,直到某刻,耳边突然传来他浅浅的说话声。
柏儿,我爱你。他说。
那声音微弱极瞭,却也清晰极瞭。
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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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饭他便回瞭傢。
那两天我都和我爸妈待在一起。
隻是没想到才第四天我爸妈又要走瞭。
于是在我爸妈走后的两天我都莫名情绪不爽。
曾砚与明显察觉到瞭。
二话不说就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也二话不说的同意瞭。
于是,大年初六晚上他带我去瞭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地方确实远。
坐瞭十几个小时飞机,一个多小时轿车,又坐瞭两个小时游艇,终于到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天正午。
热的隻能穿夏装。
那地方是一座岛。
从入岛开始整片山地呈半环形向上攀长。
换句话说,岛下面面对的是海,岛上面面对的就是悬崖。
我能举报你把我拐到这儿瞭吗?我看著面前荒无人烟的岛屿,苦笑道。
在这儿,怕是很难。他同样也笑瞭。
这地方,你又是怎么找到的?我实在难以理解。
曾江泯买的,现在是我的瞭。他说。
他三言两语的一句话,我听完,隻能干笑道。
呵——呵呵——
看著面前一望无边的岛屿,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走吧,先把东西放屋裡。他说。
这岛上还有房子?我诧异。
没房子我们住哪儿?他一脸正常。
也是。我点点头,跟著他。
终于到的时候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那房子从外面看就是全玻璃工艺的艺术品,包括屋内的设计,傢具的设计摆放。
整套房子连同周遭的环境,就是一件艺术品。
虽然这样的房子隐私性不高,但在那种不会有人出现地方,要隐私也没用。
这岛上现在就我们两个?进房间后,我不禁问他。
还有些工人,保姆之类的,不过他们下午就走,到时候这岛上就隻有我们两个。他说。
啊,嗷。我支棱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当即问我。
看不出来吗,我在震惊。我说。
他随即笑瞭,又一副模仿我的样子,说,啊,嗷。
我怎么才发现你原来这么喜欢模仿别人。我说。
想更多的瞭解一个人,有时候连他的一句话都不能放过。他说的头头是道。
那你也说一句话,让我模仿模仿。我看著他。
话落,他突然在我脸上落下一吻。
很快,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