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原也不知道应该盛些什么,先生应该会给我答案的”
“父亲身经百战,骁勇善战,但阿原劝父亲对于官家的事多听听二哥的意见,二哥心中的谋略不必阿原差”
“说起二哥,阿原希望父王能给他和我一样的关心”
“还有大哥,大哥心中有想法,但是不善言辞,希望父亲能多与大哥交流,知道大哥心中真正的想法,从而理解他,支持他”
“最后了,父王,阿原定会努力”
“顺颂时祺,秋绥冬禧”
叠好纸张,霍平心中宽慰了许多,叫来了霜叶。
“明日让霍定来我屋中一趟”
“是”
霍平笑了,脸上的褶皱厚厚的,心里的暖意也厚厚的。
八月月末,东亭弘殷到了西南。
找了一家张如晦用来联络的茶馆悄无声息的住下了。
收拾好东西,东亭拿着要放到河里的东西出了神。
“哥”
“怎么了”
“我们减少点剂量吧”
“这里到处都是主人的眼线,你觉得可能吗”
东亭心中愤懑。
将东西包裹好,便趁着夜色出了门。
二人警觉,扮作上山打柴的樵夫。
衣服都是从长安带来的,谁能查的到长安。
东亭从柴堆里面抽出一团乱糟糟的腐烂物,和一些药材,便一股脑的倒进了河里,洗干净包裹便将其捏成一条腰带系在腰中。
腰中本就缠满了粗布。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茶馆并不难,将所有痕迹抹去也并不难。
第二日,二人便悄无声息的启程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