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贫穷或富有,不论疾病或健康,我都会永远爱你、尊重你、忠于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不论贫穷或富有,不论疾病或健康,我都会永远爱你、尊重你、忠于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颜彬跟着江寒念完了誓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热气上滚,难言的激动情绪在心头翻涌。
看着自己在对方左手无名指上套上的银戒,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江寒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时,颜彬才似从美梦中惊醒一般,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缓慢却深刻。
不知过去多久,颜彬微微气喘着,依偎在对方怀里,“我们这算结婚了?”
江寒点头,“我们结婚了。”
颜彬长呼出一口气,将脸埋在对方脖颈,“那你以后再也甩不开我了。”
江寒沉吟了片刻,“嗯”
了一声。
在回程的路上,路上的行人渐多起来,车速比来时要放慢不少,眼看着邻近下午,江寒却并不着急,只透过窗户看着周围熟悉的路段,眉宇间慢慢舒展。
“小彬,谢谢你。”
他轻声道。
“谢什么。”
颜彬抿紧唇角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兀自朝前开着车,直到等红灯的间隙,他才不堪重负地仰头靠在椅背上。
但前方鲜红的灯影轻易能使人产生不好的联想,颜彬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几乎克制不住想带江寒逃走的欲望。
晃神间,温暖的手掌覆盖住了他青筋直冒的手,随着江寒的动作,两人十指逐渐紧扣。
行驶在车流中,颜彬单手控制着方向盘,耳边是江寒娓娓道来的声音。
这是江寒第一次主动提及有关他父母的事情。
江家的遗传病有近乎35的发作概率,而几乎所有江家人在十几岁时就会被告知这一点。
但发病而死的终究只占少数,大部分人依旧照常生活着,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
“因为父亲的原因,我从记事起就隐约知晓了病症的存在。”
江寒目露回忆之色,但大抵是童年的记忆并不快乐,他微微蹙起了眉头。
江寒的父母自小是青梅竹马,感情十分要好,大学毕业后就生下了他,但好景不长,在江寒6岁那年,江寒的父亲就被查出了病情。
“父亲是乐观的,在检查初期仍坚信自己有很大被治愈的希望,他安抚住了悲伤母亲,以及只知道哭泣的我。”
“但随着时间推移,父亲逐渐变得苍老、憔悴,在连续不断的化疗下,他的头发变得稀疏,牙齿也开始脱落,一条条皱纹和手术疤痕在父亲身上出现,并且越来越多。”
“从前以泪洗面的母亲逐渐变得麻木,父亲则在病床上被不断剖开又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