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这黄脸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挡爷们的路?快滚一边去,若是耽搁爷们快活,先送你去投胎。”
李七月微微一笑,也不恼怒,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他以前用的竹弓以及箭袋,张弓搭箭道:“退后十步,否则立杀不饶!”
跑在前面舞着鬼头刀的一虬面大汉,笑道:“小子,你杀过人么?”
“没杀过!”
“那你来冲什么大爷?想英雄救美么?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滚一边去!”
李七月冷哼一声,手中利箭发出一声清脆的破空声,不过眨眼之间,这箭支已经钉穿那人的喉咙,将箭羽几乎没入其喉中。他看也不看倒地的那人,轻轻道:“虽然没有杀过人,但畜生倒是杀了不少。”
也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将这小子剁成肉泥儿!”
其余人等见他几乎二话不说就动手杀人,顿时想炸窝似的牛群,争先恐后地向李七月杀过来。
他初次杀人,心中已寒,本想立威,但见这些人像疯狗一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在那些人还未完全冲到其跟前时,他已经三支箭射出,其手法快捷,几乎眼到手到箭到,一个喘息间,已经有三人命丧其箭下,均是被利箭穿透喉咙。
他收起弓箭,取出铁剑,因为此铁剑未经过滴血炼化,不能通过输注真气自如运用法力,但当做普通的铁剑,通过其剑身炙热之剑气,再加上剑锋锐利,对付这些平常人应该是
绰绰有余。
他左躲右闪,手中之剑不停挥舞,碰到胳膊,胳膊断,碰到脖子,脖子断,即使对方刀枪锤斧碰到,也是被切削豆腐一般被削成两半儿。
不过盏茶时间,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二、三十人被杀得几乎全军覆灭,放眼看去,地上躺一大片儿,死的已经闭嘴,活着的还剩下一个,其一只胳膊齐根儿断,滚在地上哀嚎声不断,因为铁剑炙热,创口被切开的同时就被这股炙热封闭血管,倒也不见出血。
李七月收起铁剑,蹲在那人身前道:“你是谁?你们是干什么的?快说,若有半个字隐瞒,他们就是你的榜样。”
那人闻言,哆嗦了一下,硬生生地收起哀嚎,跪地道:“大侠,小的叫赵顺,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两岁小儿,还有一瘫床多年的婆姨……”
李七月皱眉道:“说这么嗦干嘛?”
赵顺一群人是盘踞在十里外一座叫梅山的山贼,共有山贼三十余人,常年以打劫过路商旅为生,因为梅山处在深山之中,山贼并无固定居所,所以官府剿匪数次,均是劳而无功。经李七月一阵厮杀,仅剩下赵顺和留守山中匪首大当家田五常等十人。
此次赵顺等人随二当家伏击打劫,才下山便遇到一行迎亲队伍,一路追杀而来,迎亲队伍十多人均被杀,倒是新娘子被掩护逃出一里多路,正好遇到李七月。
“带我去查看一下……”
新娘子连惊带
吓,此时已经昏睡过去,李七月祭出灵剑,将其拦腰抱住,又拎着赵顺的后衣领,三人上了灵剑,便朝赵顺所指方向飞过去。
三人刚落地,赵顺便连连磕头,脑门被磕破渗血不已,道:“仙人啊,饶命啊!”
寨中眼尖的人见三人从天而降,顿时喧哗起来,不一会儿匪首田无常等人也提着凶器一溜小跑而来。
李七月见这些人个个目光凶煞,心中恶念已起,也不等田无常等人靠近,便祭出竹篮,只见黄灿灿的篮中骤起一股巨光,这巨光径直射向田无常等人,当巨光接触到他们时,顿时化为雾样白光将冲出来的十人罩住,待到雾样白光散去,那十人竟然化为灰灰,连渣都没剩下,也没听见一声呜呼哀嚎。
赵顺吓得屎尿并出,软瘫在地。
李七月也不理他,自个儿向山寨中寻去,不多一会儿,他几乎将山寨里的金银等物收在储物袋中,随后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山寨烧为灰烬。
“赵顺,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拿去后,自找一安身立命之地,从此不要为非作歹,否则天可饶你,我却饶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