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敬一脸的亲切,笑容温煦:“起来吧,今日宴会怎么不出去玩?”
宋昱痕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答道:“阿痕要努力学习,如此才能担起昭王府重担。”
宋昱敬大手一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不已:“阿痕如此长进,那你继续练武,朕就不扰你了。”
说完,和陆如海出了北苑。
出了北苑之后,陆如海低声与宋昱敬道:“脉象平稳,小世子身体很好,没有中毒的迹象。”
刚才陆如海去与宋昱痕交手,捏住宋昱痕手腕的时候,陆如海就暗中给他诊脉了。
“赐婚圣旨一下,宋昱痕必须死!”
宋昱敬冷道。
他一眼看去那满院的热闹,诸多青年才俊围绕着宋蕴,宋蕴如同天上的明珠一般光彩照人,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些青年,看向宋蕴的眼神都带着欲色和热血的躁动。宋昱敬脸色阴沉可怖,一甩袖,带着陆如海离开了昭王府。
而宴会那边,热闹喧哗,觥筹交错,众位宾客玩得正欢。
宋蕴与菀公主、梁王世子、赵锦衣、赵景林、吴敬亭等几人在一块喝着百酿梨花醉,一人说一句带酒的诗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宋蕴道,然后看向赵锦衣。
赵锦衣举杯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宋奕杭接着道:“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而后,菀公主举了杯,略想了想:“谁知江上酒,还与故人倾。”
赵景林则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轮到玉香了,玉香想了许久,都没想到,求助的目光看向宋蕴,宋蕴附耳过来,与她低语几句,玉香才喜笑颜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赵锦衣、菀公主几人同声道:“不行!这算是作弊了!玉香,你得表演节目!”
他们说诗句,可不是输了就喝酒,输了的人得表演一个节目,什么样的节目都行,只要大家都笑了就行。
玉香急的不行,宋蕴也不帮她了,责了她一句:“叫你平日里不看书,只晓得到处跑。”
“要不,我念佛经吧!”
玉香无奈道,她书倒是没看多少,却是去年在金光寺里看了好几本佛经,都能背下许多了。
菀公主摇头:“不行!”
玉香眼珠子转了转,道:“那我给你们表演个绝招,我的脚可以踢到比我脑袋还高。”
说完,她快的脱下一只鞋,用手拿着举高,笑得得意洋洋:“你们看!”
“这……”
“噗……”
赵锦衣最先笑。
“噗……”
接着是菀公主。
随后大家都一块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玉香赶紧穿好鞋子,回来坐好。
原本,赵雍淳以高凌风的身份在旁看着宋蕴这么开心的样子,他嘴角也不由扬起弧度,心情愉悦。原来有一种感情,会因为她高兴,而自己也会高兴不已。
凤澜月是知道赵雍淳在昭王府里扮作高凌风,她来昭王府,就是为了见赵雍淳。
从姑苏城回来后,赵雍淳就很少来看她,他总是在忙,难得他回澜月楼的时候,她赶过去,赵雍淳就已经离开了,就连上回他受伤了,他也把她赶去睡觉,连药都不让她帮他敷。她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高凌风了。
“哎哟!”
凤澜月走到赵雍淳身边的时候,故意崴了脚,惊叫一声。
赵雍淳听到凤澜月的声音,寻声望去,过去问:“怎么了?”
“我脚崴了,护卫哥哥,你能不能扶我去旁边休息。”
凤澜月指了指裴钰在的那个树丛后面,那儿清净,只有裴钰一人在。
赵雍淳以为是裴钰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便扶着凤澜月过去了。
“有什么事?”
过去后,赵雍淳问裴钰。
裴钰纳闷的左右看看,道:“没事。”
“那我走了!”
赵雍淳转身就走。
凤澜月着急又委屈,道:“阿淳哥,我脚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