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说的对,锦州保家卫国,不求你有样学样,也不能这样诅咒人吧!”
“爹娘,我就随口一说。”
“那也不行,晦气!”
“你娘说的对,好的不灵坏的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娘说的对,我娘说的对,什么都是我娘说得对,”
程锦行一头黑线,“爹,你能不能拿出点大老爷们的骨气,别事事都我娘说得对,自己没有一点主意吗?”
“兔崽子,老娘今天非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媳妇,给你扫帚,”
递去扫把后,程阳林连忙按住躺在椅子上的儿子,“打狠点,不然他不长记性,竟然敢埋汰亲爹,反天了!”
程锦州幸灾乐祸,“二叔二婶,我也来帮忙。”
程锦行不愿挨打,抱头逃窜,一时间,整个院子鸡飞狗跳。
大队长刚推门回家,一个扫帚落在头上,脸都青了,“程老二你个棒槌,兔崽子们胡闹,你心里也没数?”
“大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我啥时候回来还要问一下你意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阳林悻悻地摸摸鼻子躲到妻子后面。
看到这一幕,程锦行讽刺出声,“某人就知道跟亲儿子耍横!”
“你也闭嘴,”
大队长脑袋青筋直跳,“整天正事不干混吃等死,好意思跟你老子对着干?”
“爹……”
程锦州刚开口,也被炮轰,“还有你,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不出去走访战友,天天在家宅着,当自己待嫁小姑娘呢?”
一阵风吹过,几人的心情全都哇凉哇凉的。
程锦行反应很快,“大伯,谁给你气受了?知青办那帮人?”
“你不是刚回来,怎么就知道?”
“刚进村就听人到处传这事,我又不是聋子,听说你去知青办好几次都被撅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