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逐渐缺氧。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被人移到柔软的床褥上,身上的束缚一件件除去。
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霎时让她清醒,她攥住男人手腕,软声提醒“唐喻,这还是白天。”
男人倾身而下,吻住她的唇,“没关系,我们白日宣y。”
两人身体绵绵密密地相贴,滑腻的触感令人喟叹出声。
床头柜上的小方盒被一只大手取过,撕开外面的塑料封袋,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小雨伞。
男人将它递给她,声音低而哑“我们试试,嗯?”
沈玫郁像是握着一个烫手山芋,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见她没有动作,眼神空洞。唐喻靠近她耳边,哑声威胁“如果你不想用也可以,我们直接来?”
沈玫郁这才唤回神思。
这怎么能行!她还是个孩子!
最终她还是妥协。
顿时,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草莓香。
在一片涣散的灯光中,她隐隐约约听见男人在说“草莓味挺好闻,我们下次试试玫瑰香,嗯?”
她很想说一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不停地呜咽出声。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距,沈玫郁今天算是深切体会了。
在她昏睡之前,最后的记忆就是唐喻将她拥紧。
一次又一次地诱骗她“最后一次”
。
像是一只逮到猎物,再也舍不得松口的豺狼。
夜色昏暗。
男人随意地披着一件白衬衫坐在房间小露台的藤椅上,肌肉紧致的胸膛上遍布红色的抓痕。
手指中夹着一支燃着火星的香烟,侧过眼眸透过玻璃门看床上睡得正熟的女人。
心里的烦闷郁结愈烧愈旺。
须臾,将手中的香烟掐灭,穿好衣服,拿过车钥匙出门。
唐喻手里抓着手机,边按电梯下行键边打电话。
言简意赅“你在哪?”
乔墨“夜色啊。”
唐喻立马撂了电话,正好他也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