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裴青苍带着那帮人也到了跟前。
疯马发狂,他们不敢太靠近,但也清楚看见了时春柔的手放在什么地方。
以及,墨云渡那副耐人寻味的模样。
众人互相交替眼神,开始揣摩起来。
裴青苍则勾唇开口,“墨督主,你和夫人没事吧?”
“没事。”
墨云渡脸色发青。
“当真没事吗,可我瞧着墨督主的脸色不太好呀?”
裴青苍一副关心语气。
目光徐徐下落,望向了那被衣裳半遮半掩的地方。
即便看得不真切,也能隐约注意到,时春柔的手里是攥住什么的,圆圆的,长长的。
而且她攥得越紧,墨云渡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咬低了声音警告怀中的时春柔,“松开,你这是想要了咱家的命吗?”
声音很轻很轻,但奈何这帮人都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去听,即便没听见的,也从这场景看出了点什么。
早就有人在猜测,墨云渡到底是不是真太监了。
毕竟寻常男人去了根,就开始不长胡子,长相也会变得阴柔,嗓音更是尖细,甚至有些还会慢慢长了胸。
除了不能伺候男人生孩子和产奶之外,简直和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可墨云渡除了不长胡子外,其他是半点都没沾上。
所以大家早就开始怀疑墨云渡的身份了。
可怀疑归怀疑,谁也不敢真的撩开他的衣裳去看看那处,究竟长没长东西。
即便是此刻他们人多势众,仍旧没有敢当出头鸟的。
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想做又不敢做的怂样。
而就在这时,时春柔忽然抬起头,泛着潮红的脸上满是困惑,“督主,这是什么东西,圆圆的,长长的有点硌手。”
她一副不谙世事的少女模样,说的话却惊世骇俗,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圆圆的,还长长的。
那不就是根子吗?!
没想到都不用他们出手,这位督主夫人便自己先说出来了。
立马就有人按耐不住,仗着自己官位还算大,大声喝道,“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哦。”
时春柔应了一声,真的要拨开衣裳,把自己握住的那玩意儿给展示出来。
墨云渡脸色铁青,按住了她的手腕,近乎咬牙切齿,“时春柔,你找死!”
时春柔猛地打了个寒颤,身子抖得厉害,满脸害怕得不行的样子。
“墨督主,就让督主夫人把那东西晾出来看看吧,有什么是我们大家不能看的呢?”
“是啊,墨督主这样防备着,莫非那东西很不一般,看了会出事?”
“我怎么觉得,墨督主你这是开始心虚了呢?”
墨云渡不断控制着身下的疯马,却连气息都没变过,似笑非笑反问,“咱家的东西给你们看,你们有胆子看吗?”
为什么没有胆子?
众人心想,反正法不责众,总不见得墨云渡要把他们都给处罚了。
那明天上早朝,朝天殿上起码得少一半的官员,这后果,他墨云渡能承担得起?
于是便叫嚣得更厉害了,“只要督主敢拿出来,我们就敢看!”
“可以看,但总得有点东西让咱家心甘情愿,你们能拿出什么来?”
墨云渡询问,“你们的贱命吗?”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纷纷变了,难看得像是活活吞了一百只苍蝇。
墨云渡这话,实在太猖狂!
就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结果,让他们把命都搭进去,谁乐意啊!
正想着,时春柔却好似被烫到了似的,满眼惊恐表情,“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随即便松开手,带起的风将衣角吹得翻起来,衣裳底下的场景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即便还有一层布料,也能看得出来。
当真是圆圆的,大大的,好长一根!
有人按耐不住,跳出来痛斥,“墨云渡,你居然敢做这种欺瞒皇上的事情,我现在就要去告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