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立宇的喉头发出一种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
一种毁灭性的冲动,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她的低吟像是一种催情的禁忌,他的吻变得煽情不已,他的舌占有般的冲刺着,暗示着他的意图。
“不行……”
她微微推开了他,被吻红的唇抵着他的,气息灼热而气喘吁吁,感觉他强壮的身躯紧贴着她。
夏雪迷蒙着双眸,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他钢铁般的箝制,他压抑了太久,再也无法克制,而当他发动攻击时,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夏雪……我没有办法再等待了。”
他的唇滑到她的耳边,轻轻咬着,带给她不同于疼痛的酥麻感。
他拥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已经忘怀曾几何时有过如此深切的需求,突如其来的欲望冲动,几乎将他淹没在这一股欲望狂潮之中。
他满是挣扎的语调充斥着她的耳膜,夏雪的心里涌上一种感动,一种被珍视的感动。
不能否认,他们彼此之间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牵扯与依恋,只是她刻意的忽略,以为不去理会就能当做一切没发生,只是她错了,经过围堵的感情,在溃堤之后,会以更加惊人的速度进占人心,而他们两人显然就是如此。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她像是生来就该属于他,在他的怀中,享受他的吻、他的拥抱。
感觉到她异常的沉默,他的身子僵了僵,虽然欲望如火烧痛着他,但是他对于她的感情,并不仅只于欲望的发泄,他要的更多。
许多……比占有更重要的事,例如……她的心,他不只要她的人,还想要她的心。
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感情是如此贪婪,但是对于她的一切,他渴望多一些……再多一些。
所以,在此刻,如果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强求。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双手捧住她的脸,抵住她的额,望进她的眸中。
“夏雪……”
他声音沙哑,连血液都为了她颤动着。 “如果你不肯……”
话未完,他的唇被堵上,没有太多的试探与停留,只是纯粹的……堵住他的唇,而后火速的离开。
夏雪的脸涨红,像是还没接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大胆的事,垂下眼,避开他的注视,紧张的急喘着,像是许久末呼吸到充足的空气一般。
只因为他的眸中有着明显的挣扎,那是对她的一种尊重,而她并不想让他如此辛苦,于是她主动的送上双唇,却又因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而抽回身子,心口的跳动,只因他而乱了节奏。
她大口且贪婪的将空气送入肺里,刚才的动作太冲动,她从未被情感冲昏头,第一次,就离谱得过分。
滕立宇僵了丰晌,好一会儿才意会到她的动作代表着默许,而那浅尝即止的轻吻,怎么能满足他又一下子被点燃的欲望?
他捧起她因娇羞而垂下的脸,在她大口喘气时握住她的下颚,封住她的唇,将氧气灌入她的口中。
而还在贪婪呼吸的她,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又吻上她,只能瞠大双眼,别无选择的接受,从他口中汲取空气,与他占有的舌交缠,再一次感觉空气在肺中急速消失,使她双膝发软。
她的手攀附上他强壮的颈项,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的热度与心跳。
在明白自己内心的感情之后,她选择面对,而不再是径自逃避。
热吻稍歇,滕立宇再次抱起了她,往里头走去,轻易的在仓库后面找到她的房间。
“不行,我还没洗澡……”
夏雪连忙摇头,一见到那窄小的单人床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真的玩火自焚了,一时的冲动,她真要交出她的第一次了……
滕立宇挑高一眉。
“现在才说不行,有点太迟了。”
他的唇边有着邪恶的微笑,眼神已说明不接受她的拒绝。
“可是我工作了一天,全身都是汗……”
女性的本能让她开始有了惊慌,只想找理由拖延,却又不想让他以为她拒绝了他的情意,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做心理调适。
“是吗?”
他扯开唇露出危险的笑容,在她慌乱的视线下,伸出舌轻舔着她轻颤的红唇。
“是。”
她捣蒜般的猛点头,一点也不怕扭了颈子。
滕立宇的黑眸,飞快的在小套房里扫视一遍,很快的知道他该去的地方在哪里。
大步迈开,在夏雪不明所以的眸光中,他将她放了下来。
“滕立宇……”
她怔了半晌,用眼角瞄了瞄,讶然的发现,他们人正在浴室里。
还来不及开口,滕立宇像是走进自家浴室一般,自在的打开了莲蓬头,等水温适当时,他将她压在墙上,任温水在最快的时间内淋湿了彼此,在她的惊呼声中,吻住她的唇。
她就算再迟纯,也能敏锐的感受到他的阳刚气息,正借着他的双臂与拥吻,昭告着他男性强烈的存在感,她口干舌燥的接受着他的滋润,抚力反抗。
她的眸微张,接触到他的视线,几乎就要被他眸中的火烫着。
深邃的眼里除了平日的温柔外,揉进了明显的欲望火焰,赤裸裸而毫不遮掩对她的兴趣与渴望,一阵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夏雪低低轻吟一声,连神智都被温热的水消融。
温水沾湿了两人的衣物,加强了相贴的触感,滕立宇的呼吸变得急迫,再也无法忍耐。
他急切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渴望能完全贴近她的美丽,而后大掌滑上她的胸,熟练的解开她的衣物,不消太久的时间,两人的衣服已经被丢在一旁。
美丽的身子裸裎在眼前,滕立宇屏住呼吸,讶异自己竟能忍耐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