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小弧度笑了笑,“他应该带我回来,我就是他的。”
陆淮年被这句话话逗笑了,嗯嗯几声,“没错,你就是他的。”
“那个手环……”
星楠刚刚注意到了裴闻炀手上的手环。
他想问,但裴闻炀肯定不会说,裴闻炀将那东西看挺重要的,又或者说动作太过熟练,像是融入骨血。
“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吗?”
星楠轻声问。
陆淮年整个人明显一顿。
这件事情不能说的过多,半晌他才开口:
“你想哪里去了,他真有哪天戴了别人的东西,那的是结婚的程度吧。”
“不是别人送的吗。”
星楠嚼着食物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然不是。”
“裴闻炀之前心脏做过手术,有一点后遗症,稳定心率用的。”
“那东西可贵,300万呢,可不能不戴。“
“没什么,就像近视眼戴眼镜,听力障碍带助听器。”
“一个辅助道具,人还是正常的。”
陆淮年解释道。
星楠没在说话了,恹恹的,陆淮年哟了一声,“心疼了?”
星楠点了点头。“嗯。”
“可怜样儿。”
“他很需要一段健康的感情,对创伤很有帮助,所以我让你追啊,真追上了,裴闻炀最疼人了。”
陆淮年朝星楠使眼色。
谁都知道一段感情可能会对裴闻炀的贯穿伤以及神经有帮助,那么多年裴家长辈也好,陆淮年这些朋友也好,实打实的希望裴闻炀能有一段感情,私心也好,其他也罢,大家都盼着。
“裴闻炀,不好追的。”
星楠说的实话,心里真这么认为,没有比裴闻炀更难接近了。
“什么话。”
“不好追才稀罕人呢。”
这时候收了资料的裴闻炀走了过来,话是对着陆淮年说的,“又在乱教什么?”
“哪有。”
陆淮年否定,“没有乱教。”
“他小你也小?他不懂你就乱教?”
裴闻炀没听两人的对话,他们避着他。
但陆淮年必然是教不了好的。
星楠太简单单纯,一张白纸,泼墨就能黑,给点色彩就有颜色,折成纸飞机也能飞,教错了就要变坏。
“他说了什么?”
裴闻炀问星楠。
星楠抬头看向裴闻炀视线又垂下去,余光落在裴闻炀的手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