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用我做实验吗?受孕实验,白羽溪!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白羽溪突然笑了出来,带着浓稠的嘲笑意味。
“我是男人!我不可能有孕!”
“你在假惺惺什么?太恶心了!”
白羽溪将手里的手链扔了出去,砸在白色的瓷砖上顷刻间断裂!
贵重的东西往往矜贵,碰不得,摔不得,手链落地的瞬间便碎裂成了两节!
温北英起身将碎裂的手链捡回,没有回答白羽溪的话,而是很轻地问他,“还要吗?喜欢的话我找人修一下。”
“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
白羽溪眼底血丝蔓延,温北英这样说话的时候让人无端生惧。
“不是实验。”
温北英告诉他。
白羽溪呼吸急促,喉咙堵塞着缺氧。
像是围城,周围全是沼泽,被藤蔓倾覆包裹,铁笼笼罩在四面,他逃不出去,逃不出温北英的手心。
温北英抓着白羽溪的手轻轻摩挲,而后放到自己心口位置,沉着声音,说,“这里,疼。”
温北英指腹刮蹭着白羽溪的指尖,眼下是一层深不见底的黑,平缓的调子情绪很多,“你本事最大,最能让我痛苦。”
白羽溪抬手捏住温北英的下颚,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姿态,像极了一个掌控一切主人。
“人都是有弱点的,温北英,你活该。”
白羽溪什么都赢不了,他唯一所做的事情,只是用温北英的爱去伤害温北英,他什么都没有,可温北英给予的爱太多。
他手中的筹码,全是伤害的权利,尖锐的比刀枪凶恶。
“我们是公平的,溪溪。”
温北英半蹲在地上抬眸看白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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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北英将手中断裂的手链发放进了客厅的茶几抽屉。
“下次给你买新的。”
温北英亲了亲白羽溪的脸回了厨房。
茶几抽屉打开白羽溪发现里面有一把枪。
白羽溪从中拿出枪支,对准温北英的背影!
温北英回过头,眼神落在枪口,强扯着笑意,“不是教过你,拿枪不要手抖吗?”
白羽溪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却好像在回放的是温北英说的那句:你本事最大,最能让我痛苦。
白羽溪扔了枪。
里面不可能有子弹。
他就是要折磨温北英,让他痛苦。
他们要一样疼,才公平。
过他娘的!都他妈都这样了,凭什么要让自己不好过!
白羽溪恶恶地盯着温北英,开始点菜,“老子要吃龙虾!鱼子酱!阿尔巴白松露!罗曼尼康帝!”
“要省着点。”
温北英缓缓说,“咱家现在没钱了。”
这话让本就在气头上的白羽溪直接炸了,“没钱去赚啊!要我跟着你饿吗?”
“我就要吃这些!”
白羽溪扔了手中的抱枕,眼红瞪着温北英,“你去卖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