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点点头,“看来你们教练跟五千扛上了。”
唐腾:……
“这钱……”
“哦,所有的俱乐部一般都是这样的,只要赢球,当天就发奖金,而且都是现金。”
“这么多呀?”
晨夕睁着个大眼睛看着唐腾。唐腾怪道这样大方,原来他的钱来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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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唐腾把晨夕抱在怀里,随意地吻了吻,“想什么好事呢?我和死牛是最多的,其他人没那么多的。比如耗子,也就三四千吧。如果没上场的,统一二千。”
“死牛是谁呀?”
唐腾:……
“死牛就是娄铁,那天晚上你不是见过了吗?”
“我看到了,球场上都是你们俩的横幅,你们俩很出名吧?”
唐腾:……
到失魂落魄的黄广益踉踉跄跄地上了汽车的后座,黄广益的汽车是雷克萨斯,而且还有司机与明显秘书模样的人给他开门。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度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唐腾随意地问:“他是谁呀?”
“他是我父亲第二任妻子的弟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企业南桂机械厂的厂长,中宁市唯一的一个28岁的正处级干部。”
唐腾没有吃惊:“我猜到了,我想他应该跟你父亲的事情有些关联的。没想到他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连你他都敢想。你的胆子也很大,他这样的人你都敢玩。”
晨夕没出声,我玩的男人比这大多了……她闷闷地说:“我妈妈从小一再告诫我切勿轻易把目光停在一个男人身上,代价惨重,她所受过的伤全部成为我的教科书。”
唐腾摇摇头,他捏着晨夕的下巴,看着她:“夕,身经百战才能百毒不清。流沙是最为坚强的东西,因为它无形也就无谓被摧毁。”
晚上唐腾带着晨夕到了凤凰餐厅。看到唐腾带着晨夕进来,那些人没有一个表现出意外。都大方的跟晨夕打招呼。那些女孩对晨夕也很友善。特别是傅莉莉的热情让晨夕大感吃不消。
“晨夕,你们怎么才来呀?今天是死牛的生日。”
晨夕撇了一眼唐腾:“我们应该去买份礼物的,你怎么不说呀?”
唐腾给晨夕拉开椅子:“都是自家兄弟,不搞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
晨夕伸出手,对娄铁微笑:“娄铁,生日快乐!happybthdaytooyou!虽然我不懂球,但我觉得你踢的球很好看,特别是你的力量和爆发力能让人振奋。“
娄铁诧异地看着晨夕。他握住晨夕的手:“谢谢你,晨夕。”
他在心里暗暗赞叹唐腾的好运气,他明白,唐腾这回是真的找到一个宝贝了。他与唐腾从来都是谁也不服气谁,暗地里总是较劲,什么都要比。娄铁的家世一点也不输给唐腾,他们是姻亲关系,唐腾的父亲看到他也总是客客气气的。
耗子笑道:“晨夕,你是不是回家去补了功课了,把球报的评论都给背下来了?”
这次是晨夕吃惊:“是吗?报纸也是这样说的?看来我也是懂球的。”
晨夕十分臭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