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博凉点点头,说:“我给他们在广州找了个活,让他们滚蛋了。”
“怪不得。”
舒柏晧说。
温博凉说:“我还是那句话,”
或许他也是怕了,总对舒柏晧放心不下。担心他家这个情况,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烦,他再瞒着不说,自己强出头怎么办,“打架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真正想从根上解决,得动脑子。”
他的手指点了点舒柏晧的脑门,舒柏晧被温博凉弄得晕乎乎的。他真的觉得温博凉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这么温和,这么体贴。
他就这么爬在温博凉胸口上,怎么也不肯动。他觉得自己要幸福坏了。和大多数人比起来,他这一生算得上平顺,有爱他的亲人,接受了很好的教育,甚至有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十年前的那个浑浑噩噩少年,是无法想象的。他真希望一直这么过下去。
温博凉揽在他腰上的手松了松,他看了一眼手表,说:“十一点了。”
“啊……这么晚了,”
舒柏晧依依不舍地从温博凉胸口抬起头,明天他将他们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他准备带温博凉去打电玩,吃串串香,然后看电影,或许温博凉心情好了,可以在看电影的时候亲一亲。
温博凉说:“先睡吧。”
“嗯,”
舒柏晧鼻子在温博凉身上偷偷蹭了蹭,正准备爬起来,突然听见院子的铁门被人拍得震天响,舒柏晧一下如梦初醒,听见他的舅舅叶建军正在院子外大喊着:“开门!开门,都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发四不会再虐了,
但是压力才会证明真爱,
这只是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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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建军在外面拍门,舒柏晧立刻从床上下来,他抄起窗户边的晾衣架,转身就往外冲。
温博凉一看舒柏晧这举动,太阳穴就突突跳。
“你,你给我放着,”
他拽了舒柏晧一把,将那根晾衣架扔边上,然后让舒柏晧好好站着,把那敞着的羽绒服衣领两边往里一攥,拉链一直拉到了下巴边,再攥着舒柏晧的手,说:“我们一起出去。”
他们一起下到二楼,外婆也出来了。外婆七十多的人,平时穿着衣服不觉得,现在里面穿着花布睡衣,肩上披着绿色军大衣,只觉骨瘦嶙峋的。舒柏晧喊了一声,“外婆。”
外婆一手撑着拐杖,另一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光一下晃到正下楼的舒柏晧眼睛上。外婆对舒柏晧嘘了一声,说:“乖乖,带着你的小同学先上去,外婆下去给你舅舅开个门。”
舒柏晧说:“叶建军他来干什么?”
“没事儿,喝酒了。”
外婆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