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
岑宏安继续追问。
“男的,是你不认识的人。反正……”
她支吾着,生怕再审问下去就说漏嘴,“反正你别问了,肯定不是坏人。”
是条坏狗。
岑宏安挑眉……这是背着老父亲在外面勾搭到别的狗了啊,还不让问。什么破棉袄?越大越漏风。
他“哼”
了声:“不问就不问!”
说完话锋一转,“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沈煦了?”
“真的!”
岑佳无奈又无力。她最近怎么就拜托不了沈煦了?
“其实那孩子挺不错的。”
岑宏安颇有些遗憾,“其实那孩子挺不错的。不过你要是真不喜欢他了……你赵伯伯家的小儿子也可以考虑一下,正好趁着过年可以聚聚。还有你孙叔叔家的……”
岑佳听着他念叨,只觉得头皮麻,“老岑总,你是偷喝医用酒精了吗?”
岑宏安气得瞪眼:“你这倒霉孩子,我喝什么医用酒精?!”
“那你怎么净说醉话?”
岑佳抓狂,“我才24,你就开始安排我相亲?”
“24才相亲,42你就是找老伴儿了。”
岑佳噎在那说不出话来。她觉得在说话讨人嫌这一块,周珩那个狗男人都不及她亲爹。
“唉……”
岑宏安突然叹了声,“我怕我不给你安排,你爷爷就要安排了。爸爸也想让你多自在几年,可现在我这个状况……我怕万一哪天护不住你。”
“爸!”
岑佳被他说的心里难受,“你现在不是恢复的挺好吗?再过一段就能出院了。”
“但是爸爸总有护不住你那天。”
“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谁能有自己靠谱?”
岑佳说完想到什么,“那天的事……你知道了?”
她指的是岑老爷子想撮合她和沈煦的事。
她在老宅里都有两个眼线,更别说她亲爹。
岑宏安静默几秒:“其实光凭条件,沈煦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
最主要的一点,那天他就看出来沈煦对她女儿是有好感的。至于以前,谁年轻时还没轻狂过?
岑佳的心情也低落下来:“我觉得你与其指望别人,不如自己快点好起来继续保护我。失去我这个小棉袄,你就要裸奔了。毕竟……”
后面的话有些忤逆,她没有明言。只在心底默念出来……毕竟老东西肯定活不过她亲爹。
父女两个都没再说话。
恰巧岑佳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有些意外,随即隐约意识到什么。她抑制住微微慌乱的心跳,站起身去外面接听电话:“喂,是有结果了吗?”
“行,我们见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