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嫔嗤笑一声:“许是我入宫太迟的缘故,怎的我从未听皇上提起过娴妃娘娘。”
哲嫔及时插了一嘴:“颖嫔妹妹不知,娴妃姐姐前不久才从宫外回来,回来之后呢又一直在禁足,你进宫觐见那天才解的禁足,说起来,她还是托你的福呢。”
说完大家都用帕子掩着嘴角笑了起来,整个大殿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青樱面色涨红,刚想撅着嘴辩解几句,高曦月就已经换了话题,将她无视的彻底。
“说起来,大阿哥的婚期也快到了,不知纯贵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绿筠坐在下,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低头装鹌鹑,这会儿正跟着大家一起笑,没成想火烧到了自己头上。
“有劳贵妃娘娘挂心,一切都好。”
哲嫔开口嘲讽:“到处搜罗了那么多东西,能不好吗?”
富察琅嬅这时才开口:“皇上已经赐了永璜一座宅子,意思是让永璜在宫外成婚,宫外和宫内不同,需要操心的多些,纯贵人还是要多上些心。”
苏绿筠的脸又白了:“皇后娘娘,此时离永璜的婚期只有半年,半年的时间怕是不够修缮宅子,能不能和皇上求求情,让永璜在宫里成婚?”
富察琅嬅脸上挂着标准假笑:“皇上的吩咐,我们向来只有听从的份,哪里能去忤逆呢?”
“况且永璜成婚之后,就要和恂郡王一样,去看守皇陵,这宅子也不过只大婚一用而已,用不着修的多好。”
“看守皇陵?”
纯贵人如遭雷击。
“不可啊皇后娘娘,臣妾就这一个儿子,是臣妾错了,是我们母子二人痴心妄想,求皇后娘娘高抬贵手,饶了我们母子这一遭…”
见苏绿筠开始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富察琅嬅吩咐惢心:“快,扶纯贵人回去好生歇着,永璜尚未成婚,纯贵人可不能倒了,纯贵人,这都是皇上的决定,身为后宫嫔妃,对皇上需恭敬恭顺,哪儿有三番五次求皇上收回成命的道理。”
等苏绿筠哭喊着被拉下去之后,整个长春宫大殿里一片安静,富察琅嬅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瞧瞧,知道告诉了她就不得安分,身为人母,一味溺爱,当真是白瞎了大阿哥那个好孩子。”
“有纯贵人做例子,想必你们日后有了孩子,也都知道如何教导了。”
说着端茶送客。
高曦月极有眼力见的带头告退,舒贵人走时又自以为是隐秘的打量了青樱一番,而后脚步轻快的走了,气的青樱回宫以后又了好大一通火。
次日清晨,渣龙心情愉悦地坐在案几前,手持毛笔,精心地书写着一幅牌匾。
舒贵人在一旁欣喜得看着,只觉得他的笔触刚劲有力,每一笔都透露出对自己的深情厚意。完成后,舒贵人小心翼翼地亲手将牌匾挂起,只觉得此生无憾。
与此同时,渣龙并没有忘记对青樱的警告。他派了进忠去延禧宫,责令她好好学习宫规。
渣龙的这一连串举动既表达了对舒贵人的宠爱,又向其他人展示了他的权威。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众人,谁才是他心中真正重要的人,青樱只觉得自己不仅是被打脸,还被渣龙踩在脚下反复摩擦。
“就这?”
禧常在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谁能想到大家闺秀最大的能耐就只是跟皇上告状?
虽然皇上给她撑腰了吧,但还是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娴妃除了丢脸,几乎没有什损失。
禧常在不由得摇头叹息,看来还是得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