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晚安。”
厉海:“安不了,你找我不是想问白姐的事么?问吧。”
过了几分钟温轻才回他,没有客套,也没掩饰,算是承认了找他确实不只是为了问他伤。
温轻:“你想要白姐的投资么?”
厉海:“你觉得我应该想要么?”
温轻:“人各有志,如果你真的想重新把公司开起来,白姐确实是个机会。但是我不建议你跟她合作,也不想让你和她走太近。”
厉海:“那就不合作。”
发完这句话,厉海等温轻再问他点儿什么,可温轻没有回复了,看来是懂了他的意思并且一如往常地不想回应。
厉海笑笑,把手机放在肚子上,闭上眼慢慢睡着了。
隔天他从幼儿园离开后先去了趟慢摇,温轻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看见他来还有些惊讶:“以为你不过来了。”
厉海自嘲地笑,坐在她旁边:“我也以为。但我现在说不好我自己怎么想的,想不明白。”
温轻疑惑:“不明白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你以及怎么样就能不喜欢你了。”
厉海这话说得无拘无束的,旁边拿着酒水单的大胸女服务生都听愣了。
厉海扭头看了服务生一眼,把酒水单抽走,朝她笑笑:“以后让男生来给我上酒,我怕你们温老板吃醋。”
服务生又去看温轻,看见自家老板面沉如水,觉得厉海有点儿自作多情,扭着腰摆着胯换男同事来服务。
厉海等人走了,才问温轻:“你会吃醋么?”
温轻蹙眉,把台子上的老虎油拿给他:“给。”
“不是以为我不过来了么?怎么还准备着?”
“有备无患。”
温轻答得坦然,“我膝盖也磕青了。”
她这么说,厉海似乎是闻到一丝红花油的味道,他低头,寻找温轻的膝盖:“我看看?”
“不用,抹了药了,你把那瓶拿回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