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的触感记忆犹新,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失重和缺氧感也浮上心头,最重要的是,她又被付斯的动作带起了反应。
咽咽喉咙她别过脸看向天空,期望付斯能早点醒来。
昨夜的星空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新的蓝。夜里的小插曲把记忆拉回那个荒唐又美妙的晚上,路颜清蜷了蜷指节。
嘶。
脖子上细嫩的肌肤被温热的牙叼住,路颜清心头一跳回归了现实。
死小孩,属狗的吗?
咬得并不疼,更多的唇齿磕上来的痒,路颜清暗骂一句用余光瞥了瞥埋在自己肩头的付斯。
咬住了才扯了两团小棉花下来就又要逃跑的棉花糖,付斯舌尖探了探甜度开始细细品尝。
路颜清:“……”
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沿着肌肤直窜大脑,路颜清呼出一口浊气歪头慢慢远离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的人,小心翼翼挪着怕付斯在这时醒来两人陷入尴尬。
憋着一口气从付斯的怀抱里安全逃离路颜清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平复好涌起的暗潮她幽怨又无奈地看了一眼紧抿着唇眉头紧锁的睡得有些不安稳的人。
她无声叹了叹把自己的枕头塞过去,还未递到手中就被付斯抱到了怀里,路颜清抿抿唇换好衣服将天窗遮上后出了帐篷。
到嘴的棉花糖还是飞走了,付斯看着缓缓飘上天的淡粉色云团很是郁闷,难过之际不远处又落下一团香喷喷的白云,她欣喜地抓过,却现徒有其表,勉强把玩了一下软软的云朵她放掉它继续向山顶攀登。
路过几米开外的帐篷时路颜清脚步一顿,旋即进入了房车。
已经在准备早餐的周晚看见她略带诧异问:“这么早?”
她的表情让刚被啃过的路颜清心里有些不自然,面上平静道:“早,只有你起来了吗?”
“应该是?我没有看见她们。”
昨夜周晚睡在车内客厅,早晨起来就只看见了在溪边练武的姚安。
洗漱完路颜清舒爽多了,用完早餐她走向了昨日收到营地的画架。
付斯的“大作”
还在上面摆着,路颜清柔眼笑了笑取下画纸装入了画袋里。
招待完路颜清不久付斯睡眼惺忪爬上了车,周晚见状挑了挑眉。
“没睡饱?”
付斯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路颜清,蹙着眉问:“阿清呢?”
周晚上下打量她一下说:“吃过早餐出去了。”
付斯歪了歪头前去洗漱,出来后拿着周晚给她煎的汉堡就准备走。
“这么着急?昨晚干什么亏心事了?”
周晚语调上扬。
付斯停下脚步,想了想说:“没有啊。你昨晚睡的哪儿?”
“客厅,不过我没关窗户,隔音不太好。车上隔音最好的应该是主卧。”
周晚话里有话。
付斯挑挑眉,也不知道那两人谁主动的,还挺放得开。
“我们的帐篷隔音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