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蒸馏酿酒的事情,昌繁心情舒坦,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昌繁一如既往的围绕着外院跑步,一圈,两圈,三圈……!
这里的空气真是浑然天成清新无比,呼吸吐纳之间感觉最为明显。
当跑到第六圈的时候,早早起来在教场安排好训练工作的梁梓烨就小跑着跟了上来…!
昌繁转头撇了他一眼,
果然是练武之人哈,昨天喝了那么多的白酒,清早起来脸上看上去却没有一点萎靡之气色。
已经跟上来的梁梓烨笑嘻嘻的问道:
“少爷,你这每天起来小跑可有讲究?这能起到锻炼身子的作用吗?我看你跑的度也不快呀…!”
“快有快用,慢有慢用!”
“我也就是练练体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就和你们练武之人扎马步蹲木桩之效果差不多…!”
这样说的话梁梓烨就很好理解了,这些都是练武之人的必修课。
昌繁微笑着回应,目光却看向了围在梁梓烨脖子上的一条长条粗布,样子类似后世的长毛巾,不禁打趣问道:
“这是女子赠予?”
“不,我娘纺的!”
“家里都还有什么人?”
“爹跑船,常年在外,娘在家种地纺麻织布,还有个妹妹~!”
“妹妹叫啥名?”
“梁梓瑶。”
两人有意无意的聊着,不知不觉跑了2o多圈。
“晌午大家用完膳,我们就会回去,你准备一下,该交代的交代好,以后就跟着我了!”
“诺。”
梁梓烨大声答道。
晌午时分,一行人收拾完行囊物件,还有新酿好的伍粮液,浩浩荡荡的向着长安城进,出来那么些日子,也该回去了。
也不知道现在小饭馆的生意怎么样了,不过有铁牛柱子和刘管家在,想必也会一切照常。
乡路难走,坑坑洼洼,走走停停,好在准备充分,护卫尽责,一路倒也是平安无事。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西城,前面就是家门口了,车队缓缓的慢了下来,马车刚刚停稳,被颠簸怕了的昌繁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还是活动活动筋骨舒服…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又急促的声音传来:
“少爷,少爷,少爷!”
昌繁转身一看,现是自己饭馆里帮忙做事的一个小二
“你怎么跑家里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