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看了黄石和大提顿的照片,无比羡慕,“早知道这么好玩儿,当灯泡我也要去。”
何洛只是微笑着点头。
冯萧拍拍她的脑门:“完了,小面包失声好几天,不会声带退化了吧?”
舒歌瞪大双眼:“好几天?这都向我汇报,你们也太前卫了。”
冯萧听不懂她的话。
何洛清楚这个室友在南方长大上学,经常分不清前后鼻音,此刻笑得促狭,不知道又听成什么。她扯扯冯萧的衣袖,示意他早点回家休息。她的嗓子渐渐不那么痛,但是已经习惯了几日来的沉默,索性将沉默进行到底。
田馨在电话里说:“你不好利索了,可不许来看我!”
“还怕我传染你?”
“当然!我要保证身体健康,尤其不能吃抗生素。”
田馨神秘兮兮,把五年大计向何洛简单阐述了一下。
“啊?!你们打算要小孩啊!”
“嗓子沙哑就不要大声尖叫,要保护声带。”
田馨多年来不忘自己的美声本行,时时刻刻注重关爱咽喉,“这样的话,我博士毕业,小宝宝也可以送去托儿所了,我就轻装上阵去工作,多好!”
“有动静了?”
“还没有,我们刚刚有这个打算的。”
“哦……你真是传统的居家好女人。”
“你咋样?有动静没?”
“我能有什么动静?”
“嘿嘿,不要抵赖哦。”
田馨笑得诡谲,“你们出去的照片不是发给我看了?遍地野花的林间木屋,不要告诉我nothghappened。”
“你去死吧。”
何洛恶声骂她,然后悠悠叹息,怅然道,“田馨啊,我觉得,我彻底完了。”
“熟了?如果你很有罪恶感,那就结婚呗,冯萧难道会抵赖?”
“熟你个大头……”
“嗯?”
“糊了,我煮了一锅糊饭。”
何洛苦
14、flyaway
笑,“一塌糊涂的糊。我很努力,想要对他好些,但是发现完全不可能向另一个层面发展。我做不到。这样勉强着,对他,是不是很不公平?”
“爱情里面压根就没有什么公平而言。谁付出多谁付出少,根本就无法衡量的。”
田馨嗤之以鼻,“一旦你开始念念不忘讲究公平,那就不是爱情了。”
何洛笑了两声:“真有哲理!你现在理论修养与时俱进啊。”
“这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
“当年我问你,都不是章远的女朋友了,还为他做这做那,对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就回了我一句,一旦开始讲究公平,那就不是爱情了。我当时,可是为你的伟大爱心感动得涕泪横流。但是你现在,每次说起冯萧,必然不离公平二字。既然你想冷静一段时间,就和冯萧讲,还真怕他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