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认真说。
“上一次她买个本世子的酒,就根本没有验过。”
秦篱落笑眯眯地插话,眼神戏谑地瞄了一眼叶惊鸿。
“听听,总有疏漏的时候。这小子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有人又激动的叫起来了。
“世子难道没有看到吗?卖去的第一批酒坛口都是有一小片的银片,那就是用来验酒的。”
叶惊鸿淡淡地说。“我虽然卖酒,却并不靠卖酒为生,犯不着为了一点儿银子,就去下毒。如果我想糊弄大家的话,也不会一个月只酿造那么一点儿酒出来。”
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她的话听起来有道理。
“既然我选择卖酒,那就要对得起顾客。所以,每一滴叶家酒,我都是经过反复检验才出了叶家的大门。叶家酒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叶惊鸿再一次肯定地说。
“谁又能证明你在第一次的酒坛子上放了银片?”
衙役脱口问。
“本世子的酒坛早就不在了。”
秦篱落笑得十分,可是话却咄咄逼人。
“那就没办法了。”
衙役准备上前,金海生顿时挡在了叶惊鸿面前。
“怎么,还想造反?”
衙役火了。
秦篱落笑得更加猖狂了。
叶惊鸿苦笑,生活太有喜剧性了,她想在这个世上讨点而生活就这么难吗?
掌柜也很为难,第一批的酒坛都重新还回到了叶家,而银片估计也被叶惊鸿给取出来了。他也拿不出证据来。
“本王可以证明,可不可以?”
三楼栏杆边,一道白色的身影淡淡地说。
“参见定王殿下。”
衙役看到人影,立刻跪下了。
“本王府里还有酒坛,上面的确有银条。”
秦羽陌的声音带着威严和疏离,却让人胆战心惊。
“属下自然相信定王的证言,那叶公子是无辜的。”
衙役也会见风使舵,很快从叶惊鸿面前退出了。
“其实本世子府里也有,还想着再看看笑话的,哎,又砸了。”
秦篱落不开口倒好,一开口就让人想扁死他。
叶惊鸿听到了,却懒得抬头去看他。
这个神经病,今后,她一定要远离了才行。
“人变黑明显中毒,都要死了,可同伴不先抢着救人,却忙着闹事。你们还是好好查一查地上的人和他的同伴吧。”
秦羽陌冷冷地说,“平允国律法第一百五十二条,陷害他人,送边疆服窑役八年。”
“王爷,冤枉呀。小人也是心急才顾不上同伴。”
“小人不敢呀,王爷。”
……
几个大汉在冬季里竟然是汗流浃背,让人不得不怀疑了他们的用意。
有聪明的人,在定王的提醒下,已经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疾风,你到府尹那儿说明一切。让他重查此事。”
秦羽陌冷冷地说,人已经消失在三楼栏杆后面了。
“无趣,每一次就他逞能显摆。”
秦篱落懒洋洋自言自语,毫不掩饰自己对定王的不满。
“都捆起来送到衙门去,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陷害良民,真是该死。”
几个满头冷汗的衙役上前去,给了几个大汉几个巴掌,然后拿出链子准备将人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