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逃跑匆忙,想必掉在山道被人捡着了。
萧牧野定然是认出来了,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是、是一个农户送来的,说在城外办事,捡起现有王妃的闺名,特意送来。”
我跳落在地,凑近萧牧野:“萧牧野,我死了!我死了!”
沈家无需出城,我更不可能丢弃荷包。
他只要派人顺着山道找,便能找到三日前一应具死的护院侍女和我。
这样,我是不是就不用跟着他了?
萧牧野接过荷包,看了许久。
他有一点儿出神,是不是终于现不对了?
我怎么会在这样的大事上置气不回家呢?
我只是死了才回不来的呀。
终于,萧牧野似乎看够了,他神色微动,看向管家,缓缓开口。
“派人去沈家问问她,用这种拙劣伎俩,是不是当本王没脑子?”
管家身子一抖。
我则是心一抖。
伎俩?
所以他以为我是离家出走回了娘家?
我原本是时常回家,因为母亲体弱,又没有兄弟姊妹,回去照顾是常有的。
“故意将东西丢在山道上,想让本王抛下冬宁去寻她?不会还买通了山贼,将她掳去了吧?”
我看见管家张了张口,想辩驳却叫他打断了:“叫人告诉她,不想当这个王妃,就别回来了!”
我站在他面前,但是几乎腿软站不住。
这个男人俊美无涛,说的话怎么会如此恶毒?
我在他心里, 居然是一个会用性命来做戏的女人吗?
他连派人去找一下都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我像一个心机深沉的妒妇。
我捂住心口,原来,就算是死了……心也是会疼的。
管家的脸色却有些迟疑,他斟酌道:“王爷,老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