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
“郭旰,他怎么样了。”
“受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哦。”
“教主,你怎么知道对你上下其手的就是那小子?难道你早就知道?”
听到“上下其手”
这四个字的时候,王荷荷不悦地皱了皱眉:“不知道,刚刚知道的。我给他做的新衣裳里衬上缝了香料。香料我按照孙飘渺亲研制的方子配的,独一无二,可以去瘴辟邪的。本来想偏个心,没想到居然因为这……”
王荷荷轻轻地叹了一声,“那个人呢?”
北冥禹抚心:“教主,你能不能指名道姓,别让我猜,心好累……”
“别转移话题,你明知道我在问谁,再说他也没有名字。我不是让你的人一直盯着他么,现在什么情况?”
“嘁,前任教主先生啊,被翼先生和老呆板围堵,断了一臂,趁着小刀门那拨人偷袭你的功夫趁乱跑了,活不了多久了,我的人已经找到他了。”
北冥禹撇撇嘴,“教主,去年我派人给你送去他会易容易声的消息后,你就发现他了?我还以为你又喜欢上一个老男人了呢……太可怕了!你怎么能忍他在眼皮子底下活那么久的啊!”
“我想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哎……”
王荷荷揉揉额角,如果她早些知道,怎么会让他留在旰儿身边,教坏了好孩子……王荷荷突然想到什么,眨眨眼盯着北冥禹:“老呆板?郭子仪也来了?”
“是啊!”
“追得真紧。”
王荷荷脑袋一跳一跳地疼。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叹了一声,苦笑道:“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带我去见见他。”
“……嗯。”
北冥禹猛地扑上来抱住她,“我和你一起去!”
王荷荷拍拍她的背:“轻,轻点,你的,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王荷荷这几年虽然也未闲着,但到底是少见了江湖血影,突然见到浑身是血的断臂男人,还是不适地皱起眉。
“教主,你,你们聊啊!”
对血污生理不适的北冥禹早早躲了出去。
王荷荷捡了个干净地地方倚墙而作,打量着眼前的人,冷笑道:“前赤月教教主,真惨啊!”
男人卸去平日里的伪装,露出一张足以和阿翼相较的脸来,即使狼狈也有一种凄惨的美。男子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