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些富贵人家的举止来”
“秋儿”
赵绵泽打断了她。
见她委屈地看过来,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又软和了声音。
“秋儿,你身子不好,让弄琴先领你回去歇着。”
“绵泽”
自动误读了他的回避之意和维护之态,夏问秋咬了咬下唇,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而口不择言。想了想,她正准备说几句话迂回一下,突然腹中一阵绞痛,让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虚白着脸儿呻吟了一声。
“秋儿,你怎么了”
赵绵泽扶住了她。
额头上冷汗直冒,夏问秋突然白了脸看向夏初七。
“绵泽,我今日吃了两回楚医官开的药,肚子不舒坦了。”
“侧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
夏初七笑眯眯的走近,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才斜歪歪勾着唇,“人食五谷杂粮,生病是常事儿,侧夫人你又不会医理,也没有请过脉,凭什么就说是吃了区区在下我的药导致的腹痛这样的罪责,楚七可当不起啊”
“你分明就是你给我下下毒”
夏问秋痛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侧夫人,请您不要乱说”
夏初七飞快地掐了一下大腿,疼得自个儿眼圈一下就红了。
“在下一个小小的医官,拎着脑袋在东宫里行走,原就惜命得紧,哪敢干这样儿的事为侧夫人开了药,那在下也是真心希望您与殿下这般恩爱的人两个人能够多子多孙,如今你这么指责,在下我,我多冤枉啊”
夏问秋气得脸都红了,“你,你还装”
“别说了”
赵绵泽从来没有见过那楚七委屈成那样,见她居然会红了眼睛,便认定是夏问秋在吃味儿。以往这样的事儿从来没有生过,夏问秋也总是大度而宽和,还劝过他纳妾求子,突然间她变得这样尖酸,便让他有些不满了起来。想他已经那样宠着她了,她还不知足,为了这么点小事咂呼,让他在楚七面前没了脸面,就有些受不住了。
“秋儿,让弄琴先送你回去。”
“绵泽”
呻吟了一声儿,夏问秋嘴唇直颤。
“我肚子痛好痛”
夏初七冲她一笑,关切地走近。
“长孙殿下,不如让在下为侧夫人把个脉看看”
“好,有劳楚医官。”
赵绵泽刚一同意,那夏问秋便死命地挣扎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她绵泽,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就是吃了她开的药才这样的”
哆嗦着一张苍白的嘴巴,夏问秋捂紧了肚子,冷汗终于潺潺而下,“绵泽,我腹痛如绞,难受,快,找林太医来我要林太医不要她”
就她这个样子,任谁一看就知道出事儿了。
这一回,赵绵泽顿时就慌了神。再顾不得脸面和计较,也不敢再耽搁,一把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跑。可人还没有跑出鸟棚,突地脚步一顿,神色冷凝地回头喊了一声。
“楚医官,麻烦你也来一趟。”
“这好吧”
正中下怀
夏初七眼珠子一转,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鸟棚里笑了开来。
“得嘞去呗。”
东宫的泽秋院,是赵绵泽专门为夏问秋置备的院子。赵绵泽如今没有大婚,也基本上都住在这里,走入那温馨的小爱巢,观其名字,看其布置,夏初七的脚步便有些飘,好不容易才把凉凉的笑容换成了医生的职业笑容。
“楚医官,这边儿请。”
有小丫头在前头指路。
“多谢。”
夏初七还未入内室,便在外堂便看见了一个华丽的鹦鹉架。上头有一只红嘴绿鹦鹉,通体碧绿的羽毛,额心有一小撮红色,样子趾高气扬,圆瞪双目,高贵得好像不可侵犯。